顏落夕看著厲安的臉,如同生生中了魔咒,竟然不由自主的漸漸伸脫手,想去撫摩一下,剛好厲安在睡夢中微微一動,她倉猝把手縮了回來。
“這可要看你的表示啊!”厲安氣味微小,但仍然很懂的還價還價。
顏落夕聽著厲安率性的瘋話,感覺非常活力,這個男人如何能夠拿他本身的生命威脅本身?
顏落夕有些受了驚嚇,不由悄悄問道“你如何了,厲安,你如何本身坐起來了?”
看著床上衰弱的人,顏落夕第一次擔憂厲安會俄然消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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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顏落夕焦急又擔憂的模樣,仰著紅彤彤的臉,有些對勁的說著,“如果你有一天真敢分開我,我就死給你看。”
顏落夕方纔被壓下去的肝火,騰的一下就升了起來,冷冷的瞟了他一眼。
顏落夕帶厲安來的病院還是前次那家,厲安發熱的動靜很快就轟動了院長和科主任,世人穿戴白大褂一起小跑而來,外科主任親身為厲安查抄,院長體貼的陪在一旁。
顏落夕真是又是悔怨,又是自責,又是心疼!
高燒令人怠倦,厲安感到眼皮沉重,在閉上眼之前,他還是緊緊的握住了顏落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