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許老闆拿了一瓶香水出來,放在厲行麵前,厲行拿起來聞了聞,遞給一旁的白璐:“送你了。”
“這些買賣不錯,好好做。”厲行點了點頭,將手裡的雪茄放在菸灰缸裡頭撚滅,“我聽雲禮說,你這些買賣和洋人都有合作是嗎?”
許老闆整小我鬆了一口氣,感覺把白璐留下來,的確是運氣,厲行如果不收,就是瞧不上他了,收了就必定會給他辦事的。
台上的歌舞已經散去,換成了一個穿戴青藍色旗袍的女人,烘托的身材均勻,站在話筒前,唱著最風行的曲子,嗓音委宛婉轉,模樣非常標緻。
“當然不是,我除了這夜不歸的買賣,還走一些水上貨色的買賣。”許老闆對著厲行笑了笑,“都是些茶業布匹,另有些洋玩意兒。”
現在這北方十六省做買賣,不找個大背景,底子不可,說白了,督軍就是土天子,這兩位少帥,就是這迷城的皇子,大少帥但是遠親的,比二少帥強的不止一點兩點。
“嗯。”許老闆朝著厲行那邊揚了揚下巴,對著白璐叮嚀,“去,陪陪少帥。”
“夠了!坐下!”沈若初對著淩飛號令著,淩飛一臉委曲的看著沈若初,乖乖坐下了,心中哀怨的不可,這若初蜜斯越來越像以宛蜜斯了。
標緻是標緻,但是有點兒傲氣,這股子性子,不太討人歡場男人的喜好。
許老闆就這麼看著白璐,心中非常糾結,很久,許老闆點了點頭:“行啊,那你來嚐嚐吧,我可提早說好了啊,你如果不可的話,我就把你給辭退了啊。”
淩飛吞了吞口水,偷偷察看了一眼沈若初的反應,隻見沈若初隻是抿著紅酒,冇有甚麼彆的反應,心中更加的憂心不已,若初蜜斯這是氣壞了吧?
“都雅嗎?”厲行裝模作樣的揚了揚手上的金錶,鑽石閃著亮光,厲行跟著笑了起來,靠近白璐,聲音倒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到的,“既然白蜜斯說都雅,那本少帥就收下了。”
“少帥,現在能夠喝酒了嗎?”白璐澄亮的目光看向厲行,眼底儘是笑意。
許老闆臉上儘是奉承的笑容:“送給少帥的,彆的東西拿不脫手,也就這個能上下檯麵,還不曉得能不能入了少帥的眼。”
淩飛連連擺手:“冇有,冇有,我們督軍可向來不如許的。”
白璐推了推厲行,臉上微微起了紅暈。
這錶帶上一排排的鑽石,就更不普通了,一旁的楊雲禮,都看了眼饞,冇想到許老闆另有錢的,這狗東西,送厲行這麼貴重的表,比起他那些東西,的確上不了檯麵。
“許老闆,你這位白蜜斯不錯。”楊雲禮指著白璐,給許老闆提著醒,收了許老闆那麼多錢,必定是要為許老闆做些事兒的。
沈若初坐在那邊,悄悄的看著那邊。
這些天,厲行每天來這兒,可不就是為了捧這個叫白璐的女人,這但是之前底子冇有的事兒,之前可從冇有冇有女人能等閒的入了厲行的眼。
厲行一聽,忽的就笑了起來,舉起酒杯,就這麼抬頭喝了下去,白璐也將杯子裡的洋酒全都喝了,一時候,在場的人,喝采聲一片,這是厲行給白璐臉了。
“許老闆這夜不歸買賣都能這麼好了?”這邊厲行全然冇重視到沈若初,狀似隨便的對著許老闆問了一句,“送我這麼貴的東西,是有甚麼事兒要本少帥幫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