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直接讓人把賭坊給端了不就行了,還拉著我來陪你賭。”沈若初撇了撇嘴,責怪道。
“少帥,這裡全都圍起來了,是送差人署,還是軍當局?”林瑞上前對著厲行問道。
厲行走到顧四爺麵前,忍不住笑道:“四爺,夜路走多了,老是要翻船的,動心機動到我這裡來了,正端莊經的賭坊買賣?四爺談笑了吧?”
話音落下的時候,一行穿戴戎服的人,帶著槍敏捷的衝了出去,另有差人署的,將全部賭坊裡裡外外,圍了個水泄不通。
“你是誰呀?”榮哥兒看著沈若初,冇甚麼規矩問道。
他如許也是為了拖住顧四爺,讓林瑞帶人來抓人,給他們來個猝手不及,這些人在差人署,多數是有乾係的,他若讓人去辦了這事兒,這顧四爺必然會聞風逃脫的。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顧四爺抬手打了個手勢,一幫打手便朝著厲行撲了疇昔。
從模糊的表麵看疇昔,沈若初猜得出,這就是方菁的兒子,沈榮,奶名榮哥兒,沈為的命根子。
厲行鬆了手,收了槍,放開顧四爺。
她纔敢跟阿誰顧四爺賭一把大的。
顧四爺等人被帶走了,厲行也拉著沈若初出了賭坊,上了車。
厲行拿著槍指著顧四爺的腦袋,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說到底是誰不想活了?你彆看你比我年紀大,老子玩兒槍的時候,你還冇見過槍長甚麼樣呢!”
說著厲行走了疇昔,拿過那邊的骰子,就動手邊的金條,直接砸開了,裡頭做了手腳的骰子,閃現在世人麵前。
他阿爸四歲就給他摸了槍,槍這玩意兒,對他來講就跟用筷子用飯一樣簡樸。
沈若初朝著客堂走了出來,沈為不在,屋裡隻要沈菲,沈怡,和沈媛,在不遠處沙發上坐著的,一個穿戴灰白西裝的年青人模樣,翹著二郎腿,眼底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