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門大炮持續開仗,炮彈不斷一批批飛出,在城牆上清軍絕望的目光中,那彈坑的麵積越來越大,越來越深,當第十輪炮彈擊中後,就像滑坡的山體般,一大塊城牆直接坍塌了下來。但這仍然還不敷,那炮彈還是持續不竭地射出,當第二十批炮彈擊中城牆的時候,那城牆終究無可何如地垮塌了,在飛揚的灰塵中,一段近兩丈寬的豁口鮮明呈現了。
這就是他禦駕親征的目標。
試想一下他奪廣寧,然後以那邊為基地,當福臨帶領八旗王公大臣們遷都搬場去北京時候,他帶著錦衣衛鐵騎突襲會是一個甚麼模樣呢?
跟著他的吼聲,統統大炮同時收回了吼怒。
然後兩人幾近同時大吼一聲。
此時的他全套重甲,內裡罩著紅色的龍袍,站在一輛八匹馬拉的大型四輪馬車上,拉車的馬背上乃至另有牛皮和木板製成的護盾,在他背後是一麵龐大的戰鼓,兩名身披重甲的鼓手站在鼓前,而在他頭頂上是他作為天子公用的黃曲柄蓋傘,馬車兩旁十二麵龍旗頂風招展。
但這還不敷。
“瑪的,這狗天子瘋了!”
他真得要崩潰了,他實在不明白那狗天子腦筋裡裝的到底是甚麼?為甚麼放著近在天涯的北都城,放著本身的都城,放著本身的如畫江山不去光複,卻跑來惦記取關外苦寒之地?這滿州莫非比北京還首要?美滿是不成理喻嘛!你為甚麼要如許呢?這不科學!
城牆上的弩箭突然飛來。
他當然不會去北京,他還想多看會兒好戲呢,看看那些官員士紳們醜態百出的演出,莫非不是一種很令人高興的事情嗎?但讓多爾袞的日子過得太高興也不可,那樣他會不高興的,既然如此那就打進他們故鄉去殺人放火好了,他禦駕親征的目標是廣寧,那邊有他將來需求的東西,那邊有東北獨一一座石墨礦,而接下來他要煉坩堝鋼冇有石墨是不可的。
他說道。
“這是為甚麼!”
劉肇基隨便地一探手,將長矛接在了手中。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