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甚麼真的假的,張局長,現在封頭村承平了,您能夠派人出來驗貨了,之前我們籌議好的事……”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張局長,有話直說。”
姚月低著頭,說道:“你們二人的保釋金,一共四萬塊呢!”
在歸去的路上,張春福一通抱怨,說道:“我說兄弟,你腦袋讓驢給踢了?奉上門的時候你嫌棄,現在人家要出門了,你又搶?”
張春福敲打著我的肩膀,說道:“四海,豪傑不吃麪前虧,你可彆亂來啊!槍彈不長眼。”
我和張春福各拎著一個西瓜大小的腦袋,在村裡的門路上走著,場麵乃至惡搞,我說道:“冇甚麼?之前的感受不是很激烈,但午陽對我收回警告後,我的心,俄然痛了一下,哈哈,也不曉得這屬於甚麼反應!對了,白如夢的小模樣,倒是挺標緻的。”
張局長向樓上比了一個手勢,說道:“我們去我的辦公室談談吧!”
我拉著張春福向後退了一步,一幫人刹時圍上來,槍口對準我們。
哼,這個天下錢哪有那麼好賺的,犁頭術祖訓的布衣戒律,溫術鴻給的5萬塊勞務費,轉臉就交了保釋金,就是很好的例子,現在這十萬塊,估計也捂不熱乎。
還冇等我回絕,張春福便滿許應下來,說道:“張局長,您真是識豪傑重豪傑……”
張局長深吸一口氣,臉上逐步暴露笑容,挺起將軍肚走到我麵前,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好,太棒了,自古豪傑出少年,常四海,我承諾你的事,毫不會懺悔的,哈哈哈!來人,把他們銬起來?”
……
張局長看到這副場景,下巴都快驚到地上了,指著兩顆頭顱,說道:“你……你們……常四海,你真的……”
保釋?莫非是白如夢嗎?此時,我的確鎮靜不已,整了整衣服,舉頭闊步走了出去,審判室內,我們又簽訂了保密和談,才放我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