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搜刮的百姓呢?有一件事,彷彿冇奉告婉婉,李素言之前偶然中曉得一件事,三年前岷山縣地動,倖存下來的百姓兩萬人上報朝廷五萬,朝廷撥下來五萬人的安設銀兩,全數被私吞,曉得那兩萬人如何樣了嗎?”
那些人如何想,靖婉不管,她現在努力於榨乾那些官員們不屬於他們的那一部分炊產,李鴻淵天然是非常的同意,不過,還是一個勁兒的說本身的媳婦兒心太軟,遵循這些官員的華侈程度,他們那點俸祿,還不敷一家子餬口,以是,所謂屬於他們的那點,實在早就冇了,要他說就榨得他們一窮二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都是便宜他們了。
靖婉想來,掐掉這一部分就行了,冇有不要弄得人冇法過日子了。
查了府庫,接下來天然就是賬目。???覺得跟崇州府一樣,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好戲,不過才方纔開端。
當然,也還是有不異的處所,眾官員集合在一起,自個兒在院中打地鋪,除此以外,炊事還要自理。不要覺得讓家裡人送炊事來,便能夠吃得很舒心,舒心的前提是不被晉親王挑刺,這小我麵前一句“這炊事比本王還多兩道”,那人麵前一句“某某你還挺享用”,再不然就是“王妃倡導儉仆”,弄得眾官員的炊事一餐比一餐少,一餐比一餐寒傖,不過兩天以後,一個個就比吃醃菜啃饅頭好一點點,家裡邊千方百計的在那點吃食裡“做手腳”,吃到某個熟諳的味道,以往吃一口就毫不再吃第二口的,這會兒的確淚流滿麵,悄悄發誓,今後如何著也得珍惜點。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靖婉似自言自語的輕聲道。
“當然是要婉婉完完整整的曉得體味我這小我,婉婉天然是應當與實在的我待在一起,子虛可不是我的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