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峰自傳隨筆集:1987了_第3章 超越遊戲規則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拍攝時,我NG最多的狀況都是笑場。最怕大師歇息時閒談,一個不謹慎就聊出了一個笑點……那完了。我和劉燁一起拍《建軍大業》時就趕上瞭如許的環境。他扮演的是毛主席,戲份很嚴厲,但是我總感覺他隨時會繃不住笑出聲兒來。主席的眼神要在每個同道身上逗留一會兒,我內心一向在悄悄喊:“彆彆彆,彆看我。”可他竟然瞟了我一眼就敏捷晃了疇昔。這讓我分了神――“真是太壞了,那麼不負任務!”動機一起,我立即笑場。厥後乃至一想到我們的目光快對上,我就忍不住笑場。的確成了一個過不去的坎兒。我和導演提出過可否儘量彆讓我們倆同框,導演當然不會同意。今後我接收了經驗,拍戲歇息時彆談天,就怕趕上那些無可何如的笑點。

大師都愛掰扯“偶像”這兩個字,很多人都製止往“偶像”上靠,畢竟,被公以為氣力派的演員能夠自稱是偶像派,打趣“靠臉行走江湖”,大師還會感覺那是種範兒;但如果一個被定義為偶像派的演員說本身想成為氣力派,有“藝術家”的胡想,彷彿反而自討敗興――你有甚麼?底子甚麼都冇有!

我對笑劇也很有興趣,有機遇的話很想嘗試《東成西就》範例的氣勢。最好有一群人帶著我一起“玩”,如許更輕易“放飛自我”。完端賴本身,我能夠會有各種百般的顧忌,但是有好玩的敵手一起搭戲,一群人一塊兒瘋,就特彆成心機。能演好笑劇的人都很聰明,要用很初級的演技措置細節。讓人由衷地笑起來,比讓人掉眼淚要難上很多。

被動性是演員的職業屬性之一。就算在演出時支出了120%的心力,結果也能夠因為剪輯等等啟事被減少。在外界眼裡,我們這批年青並且有了一些著名度的演員向來不愁資本,但實際上我們真正能夠挑選的範圍很小很有限,特彆是在電影方麵。機遇講究天時天時人和,角色的挑選過程中,有很多身分會擺佈最後的決定。我最首要的標準實在特彆簡樸:本身喜好。不管其他前提如何誘人,這關過不了,如何也演不舒暢。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典範香港電影裡,我最喜好《豪傑本質》另有《雙龍會》,幾次看了好多遍。周星馳的電影當然是居家觀光的必備佳品,隻是當時冇看懂《大話西遊》,更喜好的是《大內密探》――當時的我下認識感覺,周星馳的電影就是猖獗惡搞,讓人大笑。

了局後,可巧他又顛末我的歇息區,我想也冇想,站起來朝他鞠了一個90度的躬,還問能不能伶仃合個影。劉德華承諾後我才認識到本身冇帶相機,看到邊上有一個大叔扛著專業相機,就趕快求他幫手,冇想到他實在是劉德華的事情職員。我有點兒窘,但劉德華非常善解人意地讓我留下郵箱地點,還特彆叮囑拍照師記得把照片發給我。當晚一點多,我忐忑地翻開電腦,合影已經悄悄躺在了郵箱裡。我看著照片裡的本身隻能皺眉頭,獨一的設法就是:唉,他真是比我都雅太多了。

有一段時候我總說本身就是“偶像派”,用心說“臉很首要,我就是靠這個”,這有那麼點兒較量的意味。曾經有人試圖改正我,乃至另有人當真地質疑:“你是不是感覺除了臉以外,彆的甚麼都不首要呢?”唉,如許遊戲就不好玩兒了。疇昔對“偶像派”的定義現在還合用嗎?就算是偶像派,一輩子就隻能死守偶像派嗎?我能夠轉型、生長、竄改嗎?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