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肅可不是甚麼好東西,你該光榮本身冇真跟他做了親家。不然真是水洗都洗不清了。”蚩尤聳聳肩,問道,“好了,我想我也該有知情的權力,跟我說說吧,端木大人籌算如何措置我?”
端木惟真道,“當年入宮救她時。我便發明你對宮中每一處非常熟諳。因此對你生疑,找人去查倒是查不出你本籍父母更感覺你來源奧秘,隻是見你彷彿對她並無歹意,纔沒有行動。”
趙德肅猜想蚩尤遲遲不肯承認身份,是心中還對他另有所猜忌。既是要坐同一艘船,天然要開誠佈公。“東野昊還活著時。微臣曾想教唆東野昊和端木家的乾係。倒是把端木惟真騙到一艘船上,本想讒諂是東野昊暗中下的毒手,可惜被屠魚躍給攪局了。”
端木惟真挑了挑眉,一副循規蹈矩安守臣子本份的口氣,“她是個有設法有主意的人,我身為人臣,天然不能僭越為她拿主張。要如何措置你全憑皇上發落。你如果對她信賴,就把實話奉告她,信她有充足的本領去處理這個事情。”
蚩尤轉頭看著一臉嚴厲的端木惟真,不曉得端木惟真是一向派人盯著他,守株待兔的比及了趙德肅來找他,還是他是派人盯著趙德肅,順藤摸瓜的到了這一步。
他隻是以為屠魚躍很合適那皇位,起碼是比他合適。申屠的汗青已經永久成了汗青了,他隻是北狄的一個賊,叫蚩尤。
趙德肅看著倒是溫厚,除了過於寵溺孩子似也冇其他太大的不對了。若不是親耳聽到,還真是想不到趙德肅也是兩麵三刀的人。
現在百姓餬口充足,屠魚躍算是治國有道的明君,趙德肅想造反也要有個名正言順的來由纔好,再不能打著替天行道的名義。隻能藉著他是申屠遠親的血緣,光複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