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此番出來,還真是福源甚廣。先是靈劍宗奉上門來當開路前鋒,後是幾隻靈獸主動送到麵前。這可真是天大的功德,如果不去捕了,豈不是負了這幾隻虎崽的美意。嘿嘿!有小的,天然便有老的。如果這老的識相,倒也罷了,如果不識相,我們可就有了口福了。如果能碰到隻公虎,我這儲存的老酒剛好有了用武之地。”
五色觀的人大刀闊斧的砍伐著林間的樹木。未幾時的工夫。就在叢林中清理出了一片空位。為首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樹墩上,對著其他門下弟子指指導點,他顫栗著下巴上的山羊鬍,一顆巨大的黑痣立在嘴旁,跟著他的行動高低擺動。
瘦子一看男人神采有些不愉,趕緊照著本身胸口就是一捶,一口心頭血頓時噴湧而出。他謹慎翼翼的用靈力托舉著那一口精血。一手自懷中取了些許黃紙,往那空中一送。騰空抹了那精血便在黃紙上謄寫起來。隻見精光接二連三的亮起,拳頭大小的血團兒越來越小。一口精血,竟是隻寫了五張。
瘦高個男人冇有吱聲,看向兩名弟子的眼神非常不善。
瘦高個兒站起家,圍著幾隻小虎崽轉起了圈圈。他是對這幾隻小老虎越看越喜好,最後乾脆蹲了下來,將臉靠近去看。他邊看邊感喟,可惜啊!冇見到它們的老爹,要不然,本身這虎鞭酒可就有了下落了。
瘦子點頭哈腰的跟在他身後,渾然不感覺本身吃了多大的虧。
“我等怎會有膽量欺瞞師兄呢?”
“大師兄這可就生分了。戔戔禦獸符,師弟我一會兒就給你送過來幾張,不就是幾口精血的事兒嘛!師兄如果焦急,我這就給您畫。”
“師兄您放心,這禦獸符師弟我吃罷了飯就畫。師兄您日理萬機的,每日帶著我們東奔西跑,降妖除魔的。一身的靈力可千萬不能有甚麼喪失。若不然,萬一有個突發環境甚麼的。光靠我們,那是絕對的人仰馬翻,以是千萬不能啊!師弟我冇甚麼本領,光有這一身修為,能在這方麵替師兄分憂解難,也算是物儘其用了。”
那藥丸乾癟有趣,瘦子一吃進嘴裡,便曉得那不過是門派裡最為淺顯不過的療傷藥。那玩意兒連傷都治不好,更彆說彌補修為了。要曉得,他那一口心頭血,可就是十年的修為啊!他吧咂了兩下嘴,似是在回味丹藥的味道。
瘦子涓滴不在乎男人的觀點。他對此不存眷也不想存眷。他隻曉得,對於現在的他來講,隻要畫好麵前的禦獸符便好。
不一會兒的工夫,十幾人便飛了返來。四隻小虎崽被兩名弟子用大網罩著,給抬了返來。它們神態委靡,有兩隻的身上還帶著傷。額上血淋淋的傷口讓它們膽怯的縮成一團,就連低聲的呢喃都不敢。它們睜大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對世人的驚駭。
幾名外出探查的低輩弟子禦劍飛回,恭恭敬敬的對著男人行了一禮。
“師兄,師兄我,我錯了,我下次必然謹慎。”低輩弟子趕快跪在地上叩首認錯,聲音顫抖著,儘力的將本身的身材蜷在一起。
瘦高個兒被禦獸符的光彩所吸引,轉頭看向了瘦子的方向,見他老誠懇實的畫著靈符,還麵帶笑意,不由得一聲冷哼,暗罵了一聲傻子。他是至心不曉得,就這麼個光曉得拍他馬屁的東西,是如何活到現在的?
“那是那是,師兄啊!如果你這虎鞭酒泡好了,可不能少了師弟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