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口口聲聲都說父親馳念我,可自我從西都來到這朔北之地已然疇昔瞭如此之久,怎不見他派小我來接我歸去?”可雅輕嗔一聲,隨即回身氣鼓鼓地坐到了一側的椅子上,小嘴撅得老高。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西部大王俄然豪放地開口說道:“依末將之見,不如趁此次商談之機,再分外加上一條——讓那世子娶你過門!”
此時,一旁的先生緩緩走上前來,將手悄悄搭在了輿圖邊沿之上。他直直地望向世子,緩聲問道:“世子啊,聽聞您已然應下了朔北王所托之事,要去勸說北狄放棄圍困西涼,可有此事?”
與此同時,孫先生拖著怠倦不堪的身軀,在文宣謹慎翼翼的攙扶下,終究回到了館舍。
“這些天啊越來越冷了,父親讓我送些過來!”
現在,世子早已在此恭候多時。隻見他正全神灌輸地凝睇著桌上那張輿圖,目光如炬,時而用手指在上麵指指導點,時而又墮入深思當中。
可雅聽聞此言,雙頰微微一紅,但眼神卻非常果斷。她低垂著頭,雙手不自發地攥住幾縷秀髮悄悄玩弄著,輕聲迴應道:“實不相瞞,對於淵哥哥,我實在難以割捨這份深深的愛意,僅僅成為義妹遠遠不敷。”
待可雅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逝不見,西部大王俄然開口道:“王子殿下,莫非真要對公主坦白真相嗎?如許會不會不太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