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也是如此。
但李欽載內心卻毫無顛簸。
磨磨蹭蹭來到前堂,父親李思文已端坐堂內正在等他。
這跟千年後燒烤攤喝冰啤酒擼烤串趁便吹吹當年的牛逼有甚麼辨彆?
如果一小我身後墓碑上隻能刻一個字,那麼李欽載的墓碑上刻的必然是個“累”字。
“父親大人,孩兒明白了。我闖下的禍,我來扛,不纏累李家。”
麵前的兒子俄然變得非常陌生,曾經闖了禍隻知推委耍賴告饒乃至打滾撒潑的少年,現在卻如一株雪中的鬆柏巋然不動,用矗立的身姿奉告他,他擔得起事。
對於即將到來的成果,李欽載內心當然是回絕的。
“孽畜,你另有膽提此事!”李思文怒喝,然後襬布環顧,明顯在尋覓趁手的兵器。
李思文盯著他的背影,俄然叫住了他。
大錯已鑄,結局已定,再難挽回。
重重怒哼一聲,李思文重新坐了下來,冷冷道:“飛馬玉雕一事,天子隻字未提,與你祖父飲宴隻憶當年太宗先帝風采,隻說你祖父之功勞,飲宴便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