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昂首強行對上他的眼睛。
“疼嗎。”
她的聲音被揉碎了,更像是海妖的歌謠飄飄零蕩地挑逗人。
“等著。”
“快去庇護她!”
女人身材薄弱,輕飄飄的,身上冇幾斤肉。
他氣憤地握住辛慈的手,不是十指相扣,倒是緊緊攥住了她的手掌。
男人幽幽地看著她已經散落的繃帶和腫起的腳踝,心底的如有烈火燃燒。
陸謹言的手探向她襯衣下的小腰,他設想不到這麼細的腰,如何才氣撐得起小腹裡一個孩子的重量。
半晌。
男人用心逗弄她,連裙子都冇給她脫,她卻直接軟了身子,整小我縮在男人的懷裡,時不時哼唧幾聲。
辛慈有些驚駭,抿了抿唇,“陸總,感謝你。”她又反覆了一遍。
如果不是為了幫蘭澤的公司做事,她也不會惹上柏麗個人的人,也不會冇了孩子。
聽清她後半句的必定,這些人以肉眼可見的活力衝上前。
她迷惑回過身,正對上那人眼底的肝火。
王景幾下就處理上麵的人,回望了一眼蘭澤的保鑣王輝,回身開車就走。
冇有設想中狠惡的疼痛。
他們本應當有一個孩子。
“嘶——”她不免吃痛出聲。
辛慈閉上眼,眉頭緊皺。
過一會,他俄然起家站在她的中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就是你害得我兒子死在手術檯上!”
他和她平增爭端,滿是因為這個蘭澤。
他再也壓不住內心的火,三兩下就解開本身的皮帶,抽出放在桌上,鬆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