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筆記_第二十一章:因果循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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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的臉皮真他媽的夠厚,現在想起來都讓我害臊――“湯麗,你聽我解釋,我在宿舍樓的十樓樓頂的阿誰樓梯口等你,我有話對你說!”

顛末細心衡量以後,我還是又一次撥通了湯麗宿舍的電話――“喂,你好,請幫我找一下湯麗。”

從中醫的角度來講――精滿則溢,但阿誰時候,我已經二十八歲,不再是一個剛處在發情期的毛頭小子了,並且當時候,我有好幾個牢固的女朋友,我身材裡那些過量的雄性荷爾蒙天然就有了去處,當時候,趙娟秀是我首選的工具,其次是張海花,而對於湯麗,自從前次我和她在麥樂迪KTV的廁所中間來了那次閃電般的擁抱和飛吻以後,我就一向冇去主動約會她,說實在話,不是我不想,而是不敢,我真有點怕她曉得我已經有女朋友這個本相以後會用力咬我,像她這類不聲不響的女人,一旦猖獗起來的時候必然挺嚇人的。

湯麗的安靜反而激建議了我的人性――“你出來一下吧,我想你了。”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化!

這個時候,湯麗說話的語氣終究略微衝動了起來――“你此人如何如許,你把我當作你的甚麼人了,你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嘛!”

我的影象又一次把我帶回到2004年9月的某一個早晨,我做了一個很奇特的夢――我在一片歉收的稻田上麵自在安閒地翱翔,那稻田綠油油的,卻又閃著金光,我俄然瞥見湯麗推著一輛自行車在田間的巷子上走著,而她身後跟著我的父親,我的父親笑著說:“真是一個好女人啊,竟會主動幫我推車。”我當時很想停下來和湯麗打聲號召,但是我不能,我的身材不聽使喚地持續往前飛,我很快就飛過了那片綠油油的稻田,來到了一片歉收的玉米地,我瞥見趙娟秀正光著身材躺在玉米地裡,風吹在她的額頭上,她的頭髮飄起來的模樣顯得很性感,我瞥見她在對我淺笑,因而,我就停下來,飛向那片玉米地,這一次,我很順利地投進了趙娟秀的度量,一種熟諳而又暖和的感受頓時就囊括我的滿身,我醒過來一看,我又一次地夢遺了!

2015年7月3日,禮拜五,天陰,這一天並冇任何的特彆意義,隻是比來我總感受本身身材的免疫力越來越差了,即便是很淺顯的感冒也要好幾個禮拜纔好,因為愛好打麻將,常常熬夜,煙燻火燎的喉嚨裡常常感受有痰吐不潔淨,一吹空調就忍不住要打噴嚏,怕冷,這統統彷彿都在預示著一個可駭的實際――我的腎彷彿是越來越虛了!

過了一會,我在電話裡聽到了湯麗淡淡而又安靜的聲音――“你打電話給我乾甚麼?”

我不等湯麗答覆,就掛斷了電話,我不想給湯麗任何回絕的機遇,在給湯麗打這個電話之前,我就已經買好口香糖了,澡也洗了,頭髮是用海飛絲洗過兩遍的,洗完澡以後,我在鏡子裡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帥,那一頭超脫的長髮還是那樣地透著一股藝術家的氣質,穿上那件玄色針織衫泡妞戰袍以後,我看起來顯得更像是一個放蕩不羈的情場蕩子,說實話,我太想在湯麗厚厚的嘴唇上麵狠狠地親上一口了,我要猖獗地占有她的唇,猖獗地親吻她,因為我曉得,要想占有一個女人的心,你必須起首占有她的唇,說到湯麗的嘴唇,那真是又飽滿又圓潤,用珠圓玉潤來描述那是再合適不過了,那是一張不愛說話的嘴唇,它的上麵透著一股淡淡的冷,但是如許的冷顯得又並不是那麼的傲岸,那是一種端莊的冷,隻是湯麗的端莊或多或少地異化著一絲母老虎的氣質,因為,我曉得母老虎猖獗起來的時候會咬人,湯麗就曾經咬過我,她不是母老虎,那另有誰是母老虎,我明天早晨就要在湯麗這隻母老虎的嘴唇上麪點一把火,我要“燒死“她,我悄悄地下瞭如許的決計,猴急慌地往十樓樓頂的樓梯口走了疇昔,我當時的一顆心跳得咚咚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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