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柳承西哭笑不得地爆了一句粗口,“不跟你似的見個女的就往上撲,就是GAY了?你是隻長雞|巴不長腦筋嗎?”
“哎喲!”趙玉喆俄然叫出聲來。
“常常有很多男生問我,‘為甚麼我的女朋友嫌我無趣?’‘女人到底在想甚麼?’‘為甚麼跟女生交換那麼困難?’因而我讓他們把他們和心儀的女生的談天記錄發給我看。看完以後我發明,這一類的男生實在有一個共同的題目——不曉得表達。”
趙玉喆念出了讓他感到詫異的題目:“假造高帥富男友,實為有婦之夫的第三者!……綠茶婊師小海?嘖嘖,要我說,女人哪有甚麼綠茶紅茶的彆離,隻要美女和……”
柳承西斜眼看了下他手機上視頻的題目——“教你如何四小時把女人騙上床”。
“甚麼是好的表達,很簡樸——要讓彆人能夠瞭解你,你需求表達出本身的情感和實在的設法。你體貼她,就奉告她,你很體貼她、心疼她;如果她做的事情讓你不歡暢了,你就奉告他,你很悲傷;如果她做了讓你歡樂雀躍的事,說出來,奉告她你高興極了!總有人說女民氣,海底針。莫非男人的心機就很好猜?‘多喝熱水’四個字,她又如何曉得你是笑著打的還是焦心腸打的,又或者是順手對付地答覆呢?”
柳承西看著那條微博,手指敏捷滑意向下翻頁。
好兄弟之間插科譏笑向來冇下限,兩人胡扯了幾句,柳承西重新開車上路。
這一次他冇有任何躊躇:“不看!”
這一起的拌嘴,他們間隔目標地已經不遠。柳承西對於PUA的那一套興趣缺缺,趙玉喆也不再逗他,用最後的一段路程刷了一會兒新的動靜。
柳承西嘴角一抽,黑著臉踩下刹車,把車停在路邊。他嘲笑道:“來,現在就來啊,菊花癢老子幫你爆!”
趙玉喆一陣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