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戈看著她。

電影院在很繁華的市中間，路上車來車往。綠燈亮起後，小轉彎的車輛還是川流不息，趕時候的車主們並不肯意謙遜等候過馬路的行人，而行人又不肯錯過綠燈，因而兩邊擁堵著，爭搶著，在熱烈的馬路上交叉穿行。

嶽戈揉了揉她的後腦勺――他老是做這些密切的、含混的、隨時能夠抽手就走又讓人抓不住任何陳跡的肢體打仗，並且他老是做得那麼天然。假定路春季再成熟一點，她就會想到，嶽戈的這些行動恐怕早已習覺得常，不知對多少人做過了。可惜現在的路春季，已經完完整全地被嶽戈變更著情感，一些些的密切，就讓她心猿意馬，全然想不到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