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帶老闆娘的帶領下上了山,又一次來到了黑林子前,與之前三叔公祭奠那次分歧,我們此次走的是另一條路。
路程比之前的要稍遠一些,等我們到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下去了,隻剩天涯的一點餘暉,在樹林裡顯得更加暗淡。
“老闆娘,你這是乾甚麼,快起來!”見老闆娘如此我們都紛繁上前想要扶她起來。
“這個謾罵跟著我們東裡家太久了,它把我們束縛在這個宅子裡,就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掐在我們統統東裡族人的脖子上,隨時都能夠取走我們的性命。
“東裡菀有一件事相求,還請你們能承諾我。”老闆娘看著我們,竟然還跪了下來。
蘇強從揹包裡取出來三把強光手電筒,聽蘇強說這手電筒是內部特供,不由光源強度大,並且待機時候長,手電筒尾部還能開釋強電流,也就是我們平經常說的電棍。
老闆娘說完,朝我們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嗯!這個味道好聞多了。”許念金深吸一口氣,皺在一起的小臉終究伸展開了。
“老闆娘,你為甚麼要我們幫你毀了羌王墓啊?”我看動手中的帛錦,不解的問道。
老闆娘固執的不肯起來,朝我們持續說道:“實在我送你們來黑林子,教你們消滅瘴氣的體例,也並非一點私心也冇有。這帛錦是我們曆代族長傳襲之物,當年我都冇有將他交給三叔公。就是因為這帛錦上記錄的羌王墓對於我們東裡族來講,是存亡攸關的存在。我現在把它交給你們,也是想請你們代我毀了羌王墓。”
許念金聽完老闆娘的話,秉承實在踐出真知的原則,湊到那小花跟前,皺著鼻子聞了一下,然後敏捷彈開,用手在鼻子前用力的扇著。
我接過那張帛錦,心中一驚,竟然和蘇銀花交給我的那殘破的帛書是同一塊。
“哈哈哈哈,都和你說了,是它,你還偏要去嚐嚐。”老闆娘捂著嘴笑道。
老闆娘朝她笑了笑說道:“那是酸漿花的味道。呐,就是地上那一堆堆的紅色小花披收回來的味道。”
老闆娘帶我們來的這個位置是黑林子東南邊向的入口,樹木麋集,入口處長滿了紅色的小花,每一朵都隻要指甲蓋擺佈的大小,每一朵小花的莖上都隻要兩片圓圓的葉子,氛圍裡飄零著濃濃的酸味。
“我們相處這麼久,經曆了那麼多事情,我們天然會極力幫你的。”
“啊,是它,是它,好酸啊!啊欠!啊欠!”許念金被那小花的味道嗆得直打噴嚏。
我和王彥韜對視一眼,明顯他也看出來這兩份殘卷出自同一帛錦。但是我們二人都非常默契的冇有說出來。不是老闆娘不值得我們信賴,而是我和蘇銀花九鬥道的商定還是越少人曉得的越好,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她。
許念金連續打了三四個噴嚏,眼淚都快打出來了。
王彥韜和蘇強他們也都上前來勸老闆娘,這才把她扶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王彥韜,在看到他微微點頭的時候,我曉得他和我的決定是一樣的,便開口和老闆娘說道:“老闆娘,你放心吧。如果能夠的話,我們必然會幫你毀了羌王墓,破了這個謾罵的。”
“那,人家想不到,這麼小巧敬愛的花竟然會有這麼難聞的氣味。”許念金嘟著嘴說道。
我們也學著老闆娘的模樣將紅色漿液塗在了人中,那酸漿花的漿液不似花朵的味道那麼衝,固然也帶有一絲絲的酸氣,但是更多的事一種清爽的味道,有點想薄荷,又有一點果蔬店裡清爽的味道。並且塗上了這個,感受四周本來酸漿花披收回來的香氣也被中和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