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害死了蓮月。
歸正,他也就是個逆來順受的主兒。
“托了你的福,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有了最好的質料了嗎?從人體到靈魂,一樣不差,都齊了。”
肖寒不易發覺地歎口氣,那些過往曆曆在目,現在像是陳年的舊傷口一樣,開端模糊作痛了。
“我是慢,但不傲,”肖酷寒冷作答:“說吧,你甚麼目標。”
照片上的肖寒,還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身邊站著巧笑嫣然的女孩,她有顧良辰的眉,顧良辰的眼,顧良辰的鼻和唇。
可她不是顧良辰。
那張照片大抵有十年的汗青了。
肖寒也會悲觀地想,也許容燁修隻是因為恨,純真想要折磨他,如許,隻要他承擔下來,容燁修就不會對顧良辰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