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乾的熱火朝天,底子冇把站在門口的我放在眼裡。
薑明和一個赤身果體的男人在我們的婚床上纏綿,姿式可謂是銷魂,而電視上正放著男男zuo愛的GV,之前也冇發明薑明這麼有情味……
我懷著內心的迷惑換了拖鞋,平時這時候他應當是在寢室打遊戲,我把菜放下,往寢室走去。
氣憤,噁心,難受,各種情感交叉在我的大腦裡。
我笑了,笑的非常諷刺,“你真讓我噁心!”
我的話還冇有說完,電話那頭已經被掛斷了,固然是薑家的人把我設想進這個同妻的套路中,但是這些年來,薑家二老待我如親生女兒。
我拿起腳上的拖鞋,使出滿身的力量摔了疇昔,看著鞋子打在渣男和他的情夫身上,非常的痛快。
我即使是恨,也實在冇有想到要跟長輩撕破臉皮的境地。
我擦,冇想到薑明竟然是受!!!
沙發上丟了一些男人的衣褲,薑明一貫愛潔淨,很少會亂丟衣服,我內心的迷惑減輕。
怪不得結婚這麼多年,他一向各種來由和我分房,乃至連男科疾病都扯出來了。
門口有兩雙男士的皮鞋,薑明做的是IT行業,平時冇甚麼應酬,早九晚五上班回家都很定時,也向來冇有見他帶過男同事回家裡。
手機俄然響了起來,我嚇得差點把手機丟了出去,雙手顫抖的按了接聽鍵。
兩人總算停止了苦戰,薑明看到我的那一刹時,臉上閃過一抹短促,剛籌辦要說甚麼的時候,卻被身邊的男人摟在了懷裡。
內心的驚駭讓我滿身顫抖,手上是乾枯的鮮血,腦海中滿滿的是薑明痛苦而猙獰的麵龐。
人在崩潰邊沿,常常做出的事情總會悔怨,我也一樣。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走到寢室門口,推開門,我發誓,那絕對是我這輩子見到最噁心最震驚的場麵。
救護車的聲音,大夫護士孔殷的腳步聲,我頭暈目炫的站在馬路上,怔怔的看著那輛救護車離我而去。
本來他確切有病,得上了一種喜好被人爆菊的病……
冇錯,酒瓶好巧不巧的砸在了薑明的小兄弟上,瓶子碎裂,他那腫脹的小DD就那樣在鮮血淋漓中漸漸的蔫兒了……
當靠近寢室的時候,我聽到了一些qi怪的聲音,不,切當的說是男人粗重喘氣的聲音。
“媽,我……”
和薑明結婚這麼多年,我向來冇有想過我幸運的婚姻,竟然因為一個男人的參與而結束。
玻璃瓶碎裂的聲音和男人哀嚎的聲音摻雜在一起,我不知所措的看著本身滿手的血,另有被鮮血浸濕的床單……
但是現在,統統都毀的臉孔全非了……
提著買好的菜開門的一刹時,我就認識到了不對勁。
那天是薑明的生日,我去蛋糕店親手給他做了一個生日蛋糕。
我靠,以是這條賊船是你們一家人早就為我籌辦好的嗎?
“白曉,我們薑家欠你的嗎?你竟然如許對我兒子,我兒子現在不能傳宗接代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奉告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下獄吧!”
薑明慚愧的低下頭,抿了抿嘴,聲音裡帶著一絲還冇散去的情慾,“曉曉,對不起,和你結婚是我爸媽同意的。”
偶然中看到牆根處的紅酒瓶子,我拿起酒瓶,猖獗的朝著他們身上打去。
“薑明,你對得起我嗎?”我的聲音裡帶著顫音,眼淚在眼眶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