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譜_第二十七章“大嫖”其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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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號要遠比原有的名字傳播得快。自打這個外號被喊開來以後,大師都不再風俗稱呼他叫梁尚飛,平時不管是在公司內裡,還是在公司外邊,同事隻要瞥見了人,常常大老遠的就喊著他的外號跟他打號召。

因而,門口看場子的兩個棒小夥便攔住了梁尚飛,不讓他出門。吧檯蜜斯很快叫來了替梁尚飛辦事的阿誰蜜斯,問她方纔有冇有替這位先生辦事過。

偶然下了中班,清算洗漱以後,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鐘,應當回家歇息的梁尚飛也冇故意機回家去挺屍,他常會騎著摩托車在市郊的街巷裡轉悠,目標就是要找一家小我的錄相廳看上幾個小時的三級片過過癮。待看到不能矜持時,他便出來到冷巷裡找那些尚未停業的髮廊。如果髮廊的門都關門了,他便選中一家常日以為不錯的髮廊開端咣噹咣本地拍門,敲得那些賣肉女人睡不著覺,在屋子裡一個勁的罵著刺耳的臟話,可他像冇聽到一樣還是固執的敲,必然要把那些髮廊妹從被窩裡揪出來,直到她們開了門,讓本身放掉肚子裡的那幾滴壞水才肯罷休。

梁尚飛也好賭,且賭品不是太好。他與人來牌時,好玩一些下三濫的手腕,是偷牌也來,藏牌也來,跟人聯手玩鬼也來。在包裝車間裡,他有幾個牢固的火伴,幾小我有著耐久共同的實戰經曆,專挑那嗜賭的傻貓打賭。固然在出牌時相互間嘴上是罵罵咧咧,但是幾小我稱得上是心有靈犀,對方想要本身出甚麼牌,那是絕對的共同默契,不會出錯的,不然的話,背後裡他們就真的要開罵了。每次結局以後,相互火伴的幾小我便鬼鬼祟祟的鑽到無人的角落裡會賬,看看明天你贏多少,他輸多少,然後相互補齊,勝負均分。是以,梁尚飛的打賭大多數的時候是贏很多,輸的少,手氣團體來講還是不錯的。

對於有人喊他梁大嫖,梁尚飛一開端還會笑著回罵幾句,厥後聽風俗了,聽著也就不介懷了。想著喊就喊去唄,身上又不會掉下一塊肉去,再說了,能夠嫖女人那也是男人的一種本領,有人想嫖還嫖不來呢!不過偶然也會有表情不好的時候,阿誰時候彆人喊他梁大嫖,他總會沖沖地來上一句,我嫖你家女人的麼?嗆得來人是彆彆扭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梁尚飛說:“憑甚麼?凡事都應當講究個究竟吧!”

說句公道話,梁尚飛的女人做女人時實在還是蠻標緻的。因為長年與黃地盤打交道,風吹日曬,辛苦勞作,皮膚當然好不到哪兒去。再加上生過三個孩子以後,鄉間女人又不重視保養,身形姿色是越來越不耐看了。梁尚飛嫖過了城裡的女人,返來再對著本身的黃臉婆,怎看怎感覺本身的女人老土,黑不溜秋,拖裡拉呱,如何說呢?反正就是一個不紮眼,就連早晨上床乾那事時,也感覺身下的女人機器得像塊木頭,讓梁尚飛乾著乾著,就興味索然,冇有了興趣。

蜜斯並冇有被他的嗓門嚇倒,也大聲的衝著梁尚飛喊道:“嫖冇嫖你的內心稀有!你不付敲背錢,那我這半天不是白忙活了麼?”

蜜斯在一旁聽了,哭著辯白道:“這能怨得著我麼?我使出渾身解數幫你弄了那麼長時候,是你本身的那玩意起不來,又不是我不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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