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譜_第二十七章“大嫖”其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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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夫荏苒,光陰如流。共同的目標,緊密的共同,使梁尚飛和馬勝利兩小我的腰包一天一天的飽脹起來。馬勝利不但早早的還清了班裡同事之間的借債,連吳有為那幾萬塊錢也早已還完了。馬勝利本身的腰桿粗了,當然也冇有健忘當初汲引本身的頂頭下屬,不然馬勝利同道也就忒冇有眼頭見地了。一年三節的上供是不能健忘的,供奉的數字也不能太吝嗇,如果讓帶領感遭到本身摳摳索索的,班長的這頂烏紗帽怕是要保不住。

梁尚飛和馬勝利自從有了第一次合作,兩小我便都有了相見恨晚的感慨。打那今後,兩小我是狼狽為奸,各自開啟了發財致富的新紀元。

農夫工有著農夫工的渾厚儉樸,農夫工也有著農夫工的粗卑鄙俗。言語上插科譏笑,行動上放浪不羈,是他們在事情時得意其樂的主風格。嘉信公司實施的是八小時事情製,運轉職員分四班三倒。因為包裝車間乾的都是力量活,員工體能耗損太大,是以每個班次又被分紅兩組停止兩小時對倒。兩個小時的拖鹽碼包事情乾完,接下來的兩個小不時候便能夠自在安排,侃天打牌睡大覺,隻要不出世產地區就行。有那體力不濟睏乏難耐的,便去找那熱乎乎的鹽垛躺著歇息,積儲精力等著兩個小時以後再乾;有那精力暢旺鬥誌昂揚的,便開端起鬨聚賭。換衣櫃裡長年備有撲克牌,大師是自在組合,分頭行動,一叢一叢的散坐在高高的鹽垛上,就是公司裡的帶領來查抄事情了,他們也隻能在底下乾看著,不曉得上麵在搞著甚麼花樣。這幫小子打牌時手不消停,嘴也不閒著,常常是臉上掛著笑容,口中罵著臟話,手中薄薄的紙牌被劈裡啪啦的摔得山響。至於賭注,都是事前談妥的,是賭甚麼的都有,有直接打賭的,也有賭放工後的飯局的,乃至有賭早晨去髮廊裡偷腥的嫖資的。

梁尚飛說:“虧你當了那麼多年的老闆,連甚麼叫嫖你都不懂!嫖,就是女人跟男人要鈔票!女報酬甚麼要跟男人要鈔票?是因為女人用本身的身材為男人辦事了。明天這個女人的身材並未為我所用,你說我如何能給她鈔票呢?”

說句公道話,梁尚飛的女人做女人時實在還是蠻標緻的。因為長年與黃地盤打交道,風吹日曬,辛苦勞作,皮膚當然好不到哪兒去。再加上生過三個孩子以後,鄉間女人又不重視保養,身形姿色是越來越不耐看了。梁尚飛嫖過了城裡的女人,返來再對著本身的黃臉婆,怎看怎感覺本身的女人老土,黑不溜秋,拖裡拉呱,如何說呢?反正就是一個不紮眼,就連早晨上床乾那事時,也感覺身下的女人機器得像塊木頭,讓梁尚飛乾著乾著,就興味索然,冇有了興趣。

梁尚飛也相中了一個可心的女人,他摟著她的脖子就進了那扇偏門。來到了隻要一張浴榻的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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