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山揉了揉太陽穴,皺眉道:“等我想想。”
他將兩張宣紙摺疊好,裝進信封,又在信封上寫了幾個字,隨即遞給了中年。
這一趟,來得太值了!
他老來得子,本來就很奇怪這個兒子,再加上傅義這些年受儘外人的諷刺、白眼,他也非常心疼,老是感受愧對傅義,想方設法去彌補對傅義的虧欠,是以凡是傅義有甚麼要求,除了與煉器有關的事情,他都會儘能夠地去滿足。
他的職責,僅僅是等待傅遠山的決定,到時候他再把話傳回江龍縣,便充足了。
葛萬裡重承諾,他把承諾看得比生命還首要,這一點是統統人公認的。
他千萬冇想到,本身隻是送一下信,便能獲得夢寐以求的貴重凡器!
“對。”傅遠山也不坦白,“封塵山外的淨水河中占有著很多短長的妖獸,單靠我一人,恐怕很難安然度過淨水河。”
一個小小的三星煉器師,能令傅遠山這位五星煉器師之首的大人物記著,併爲之煩惱,這是林風的榮幸還是不幸?
進了書房今後,他翻開暗室,在暗室的一處不起眼的處所,翻開一個構造,機樞紐製著地板一塊磚緩緩凸起下去,他的右手探下去,手指在一側扣動,很快便從中取出一個陳腐的材質不明的盒子。
“這小子,真的給我出了一道困難。”傅遠山神采龐大。
“大人,誰都曉得,葛萬裡心高氣傲,仗著本身是六星煉器師,架子極大,又非常貪婪,就算您是五星煉器師,他也一定會給您麵子。”宋明遠皺了皺眉,不解道:“固然不曉得您的目標,但我們這一去,很能夠會無功而返。”
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講,林風都是冇有資格做傅義的教員。
他的目光逗留在這個陳腐的盒子上,躊躇不決,好久冇有動靜。
“感謝大人,感謝大人!”中年臉上儘是欣喜。
是以,他真的不想傷了兒子的心。
他不是對林風有成見,而是從客觀的角度去評價林風。
提到這個題目,傅遠山不由得沉默下來。
中年怔了怔,又問:“那,那大人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