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嘴角抽搐了兩下,不再多說,回身進入了機場。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上車,閒談了一會兒以後,宮城奇瑞終究說到了正題。
“這就是那傢夥給我留下的。”宮城奇瑞苦笑一聲,將袖子拉歸去。“幸虧我躲的快,不然這條傷疤可就留在我的臉上了。雖說我不如你老爹那傢夥帥,可我也不想毀容啊…”
“小墨!這邊!”
“……”
剛響了兩下,周墨右麵不遠便響起了喊聲。
“……我看是您惹了甚麼事吧?”周墨白了本身這不靠譜老爹一眼,後者嘿嘿笑了兩聲,“我當時候幼年浮滑啊,收個妖有陰陽師拆台,氣的我砸了好幾個陰陽師家屬的場子,成果他們就一起追我到中國,現在隔三差五還給我發個威脅信甚麼的。”
而這也不由得讓周墨感慨,還是山上的小師妹比較害臊啊,平時誇她句標緻都要臉紅半天不敢說話,送個口紅更是謹慎翼翼的藏起來一次都冇有效過。另有老四阿誰笨伯,遊戲程度那麼菜還一向要跟我對打,真是的…
不得不說,男孩留這髮型的非常罕見,幸虧一張臉充足漂亮能把握的住。以是從機場到飛機上週墨也是吸引足了視野。乃至有膽小外向的女孩直接表達好感,索要聯絡體例。
至於能像飛機一樣在距地上萬米的高空以時速幾百乃至上千千米的速率飛奔,那隻要衝破到第三個大境地煉神返虛,在體內生出金丹後才氣做到了。不過周墨可冇阿誰設法,這年代能修出金丹的概率就和你想要假摔王的時候一發大建就來一樣。
次日早晨,機場。
“哎呀,小墨!”走近了男人頓時伸手拍了拍周墨的肩膀,笑道:“你可真是長得和你父親疑模一盎啊,真是虎父無犬子,都一樣的標緻動聽!”
那傷疤從手腕一向延長到肘樞紐處,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長,看起來像是條醜惡曲折的蜈蚣,毫不是鈍器能形成的。
周墨聞言頓時無語,這確切挺合適他老爸阿誰脾氣的。
“哈哈哈!還真是明川的風格啊!”宮城奇瑞大笑著,攬過周墨,“逛逛走,回家,一起上也累了,先好好歇息一下。”
“小墨,實在說實話,我真冇想到明川會讓你來。”宮城奇瑞邊開車邊道,坐在副駕駛上的周墨能清楚的看到前者凝重的神采。
幸虧飛機的速率夠快,冇留太多時候給周墨傷感,在播送的提示聲中,已經達到了東京的羽田國際機場。
“呃,宮城叔叔,老爸他確切是挺愛給人起外號的,小時候給一個略微有些胖的女同窗的鞋子起了個‘起重機’的外號,惹得人家哭了好幾天。”
而在潔淨透辟的窗上,也反射出了周墨那張白淨的臉頰,以及那稍長的讓人不由側目標和婉黑髮。本來及腰的長髮於昨夜被周明川給動刀剪掉,不過周墨在山上修行久了也風俗長髮了,以是太短也不適應,因而便留到了及肩的長度,用一根玄色皮繩紮了個低馬尾甩在前麵。
“嘟…嘟……”
“……阿誰,宮城叔叔。”周墨聽著男人這一口亂七八糟的淺顯話,有些無語的說道:“您用霓虹語就好,我會說霓虹語的。”
“對了,還冇自我先容!”男人正色道:“我叫宮城奇瑞,你老爹明川還給我起過一個外號叫‘QQ’,開端我還不曉得,厥後去收集查了一下才明白,竟然是個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