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為奴_第123章 交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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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玲咽回眼淚,“但是,如果你用我換了他,他隻會變成一具冇有靈魂的軀殼任你折磨,那不是真正的征服,而是他為了我做出的捐軀。”

說完閒事,該步入正題了,潘又斌拍了鼓掌,石門翻開,一個文書一樣的人端出去一個矮幾,上麵擺著筆墨紙硯。那人向潘又斌施禮後盤腿坐在地上,把矮幾擺在身前,鋪好白紙,又拿起了羊毫,提筆等候。

潘又斌對勁地點頭,“那是天然。”

潘又斌狹長陰霾的眸子帶著猖獗的光芒,“供詞你是必定會給我的,這點毫無質疑,不過這頓鞭子是我要分外賜給你這個賤人的。”

按例是一通扣問,讓她交代蕭翊的身份和謀逆的罪過。趙大玲隻點頭說本身甚麼也不曉得。潘又斌從腰間緩緩抽出一條隻要一指寬的皮鞭,舉到趙大玲麵前,對勁地看到她眼底深深的懼意,“如你所願,我明天帶了一根皮鞭來,這是用二十幾歲老黑牛的皮做的,韌性實足,一鞭子下去便能蹭掉一條肉皮,即便打得皮開肉綻也不會傷筋動骨。”他笑著,彷彿不過是在保舉一款適口的甜品,“要不要嚐嚐這類鞭子的短長。”

趙大玲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豈不是跟剝皮之刑一樣了。目睹潘又斌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皮鞭,趙大玲衰弱地伸手擋住臉,“等等,等等,君子動口不脫手!我們能不能先聊聊,萬一聊崩了再開打。”

晚間的時候潘又斌返來了,眼中閃著鎮靜的光芒,他繪聲繪色地向趙大玲描述長生見到阿誰木簪時痛苦而絕望的神采。趙大玲冷靜地聽著,感受本身的心都在滴血。

潘又斌眯起了眼睛,目光中儘是受挫的氣憤,“那是之前。但是現在他來求我,彷彿一條寒微的狗跪在我的麵前,求我折磨他,虐/待他,他情願做我的禁奴,情願以身試遍統統的刑具。”

“但是你並冇有征服他不是嗎?”趙大玲鋒利地指出,“你折磨他,淩/辱他,你能夠摧毀他的身材,卻冇法摧毀他的意誌,你重新至尾都冇有讓他屈就。”

趙大玲嚇得魂飛魄散,冒死扭動著本身的腦袋,“這個不好,這個不好,我如果被毀容了,還如何像你們說的那樣現身人前去指認蕭翊?”

“利劍隻要懸在頭頂纔會讓人膽怯……”潘又斌喃喃地複述著這句話,有種醍醐灌頂的感受,“以是,我要征服他,就要讓他處於這類備受煎熬的狀況下,看著他在我麵前崩潰。”

趙大玲從速堵他的嘴,“下次我再剪一縷頭髮給你。”目睹潘又斌放開了她的手,趙大玲這才鬆了一口氣。本身頭髮稠密,夠送個十次八次了的吧!

潘又斌的匕首向下滑到趙大玲的胸部,趙大玲雙手捂住胸口,“這裡他冇見過,認不出是我!”

潘又斌的鞭子舉在空中,鞭稍在半空閒逛,他嗤笑道:“我可向來冇說過我是君子。”

趙大玲是被身上鋒利的痛苦驚醒的,她一點一點地展開眼睛,小口小口地喘著氣,任何行動都讓她感受痛得難以忍耐。當她完整展開的時候,發明潘又斌已經分開,本身一小我孤零零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彷彿一個殘破的布娃娃,身下一哇鮮血,都是從本身身上流出來的。青石牆壁上的油燈仍然跳動著藍色的火苗,將整間屋子映托得陰沉可駭。天啊,本來不是一場惡夢,而是活生生的實際。這個認知讓趙大玲愁悶得差點兒又暈死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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