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翊下朝就到禦史府了,足足待了一下午,天都黑了纔出來。我感覺,他是去見顧紹恒了。”
潘又斌嘬著牙花子,“可我就是看不得顧紹恒好吃好喝地在禦史府裡待著,另有蕭翊罩著他。”他漸漸攥緊了手,“他遲早要落入我的手心的。”
老爺想了想,暴露笑意,“夫人高見,這本也是究竟,不過是避重就輕罷了。如許說不但兩邊都不獲咎,還能拋清本身。”柳禦史複又皺了皺眉頭,“不過……”
潘又斌道:“我的線報說蕭翊在禦史府中與柳家二蜜斯吟詩作對來著。”
</script>最為心焦的是柳禦史和夫人,兩小我促膝夜談,就聽柳禦史唉聲感喟,“這幾天我一向揣摩一件事兒,卻也想不出如何應對,本日恰好與夫人籌議籌議。幾日前朝堂之上,太子少傅方可名俄然跳出來指責晉王殿下不敬聖上,因而又引出晉王入京當日耽擱接旨一事,朝堂上一片斥責之聲。吏部侍郎馮賡竟然說他的部下那日在我們府外曾見到過晉王。因而聖上便扣問晉王為何冇有隨雄師在城外等候接旨,卻入城到禦史府。”
夫人一驚,“那晉王殿下是如何說的?”
柳禦史光榮道:“還未等他說出個子醜寅卯,剛好傳來急報,江南臨湖一帶大雨沖毀了堤壩,聖上忙著調遣戶部和工部撥銀賑災,此事便冇有再提。這兩日晉王一向稱病未到宮中。但是我擔憂,不定哪日這件事又會被人提起。”
“也不是不成能。”潘又斌煞有其事道:“那柳家二蜜斯才名在外,蕭翊那小子一貫與兵痞粗報酬伍,並且在邊塞整整一年半,母豬都見得少,乍一見個女的,又有幾分才情,便感覺是好的了。隻是這位蜜斯的門楣低了些,他也不嫌寒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