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紅姐開口道:“猛哥,先彆急,你讓翔哥問問這老外那邊究竟多大,竟敢誇下這麼大的海口。”
猛哥悄悄推開那名辦事生,走到老外的麵前,開口道:“這位先生,你到底有甚麼要求?”
我忍不住頭皮發麻,看來這紅姐確切是太久冇男人了,竟然把重視打到了老外的身上。
我說了一句這就給您安排以後,立馬走到猛哥的麵前。
幸虧我這小我屌絲一枚,從小到大冇做過甚麼特彆的事情,猛哥彷彿以為已經冇甚麼好問的了,這才讓我去上班。
“你懂英文?”猛哥用不成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那名辦事生趕快走上前,苦著臉說道:“猛哥,這個老外彷彿是來拆台的,我們都給他換了四位蜜斯了,他還是不對勁,並且他說甚麼我底子聽不懂,您說現在該如何辦?”
很快我們來到了五樓歌舞廳的一間包廂內。
猛哥喊了一聲‘出去’以後,一個打扮非常妖豔的女人立馬走了出去,鮮明是之前給我印象深切的媽咪紅姐。
“翔哥,我去上班了。”小敏的聲音傳出,打斷了我的思路,
“咦,翔哥,你這是如何了?”換了一身衣服的小敏看著我問道。
那名辦事員立馬回聲拜彆。
收回擊,紅姐走到猛哥的麵前,近乎要求地說道:“猛哥,這個老外太凶悍,估計姐們冇能夠受不了,這麼艱钜的任務,還是交給我吧?”
那老外哈哈一笑,說了一句二十公分長。
我取出打火機撲滅,吸了一口,“猛哥,冇事的話,我現在能夠去上班了嗎?”
猛哥見狀,笑著說道:“紅姐,今晚就辛苦你了。”
小敏點點頭,“是的,我返來是為了換身衣服的,現在衣服換好了,我們能夠歸去上班了。”
我嗬嗬一笑,問對方多大的嘴纔對勁。
“先不急,在這坐會,咱哥倆聊談天。”猛哥說道。
我說道:“冇甚麼。”
我有些遊移,而猛哥倒是點點頭,“恰好我也想見地一下。”
猛哥哦了一聲,隨後叮嚀那名辦事員,讓他去找一名嘴巴大的蜜斯來。
“紅姐,如何了?”猛哥問道。
那名辦事生彷彿聽不懂,一個勁地撓著腦袋。
“先生,能用中文嗎?”猛哥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這些題目看似隨便,但我總感覺猛哥是想調查我甚麼。
但我怕說出來猛哥會打死我,以是隻能點點頭。
此時一名金髮碧眼,身材高大的老外正對著一名辦事生嘰裡呱啦地說些甚麼。
說著指了指她身邊的那位蜜斯,用英語說那蜜斯是櫻桃小口,底子容不下他的小老弟。
猛哥微微一愣,哈哈笑道:“既然紅姐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當然得買你這個麵子了,不過還是先得問問老外是否對你對勁。”
說完笑哈哈地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
我心想我跟你猛哥才熟諳這麼短的時候,有甚麼好聊的?
我說道:“感謝猛哥體貼,隻是皮外傷罷了。”
我把老外說的話轉述給了她們,那紅姐聞言,立馬走到老外的身前,伸手一探。
看著小敏遠去的身影,我歎了口氣後,直接回到了猛哥的辦公室。
我立馬走到老內裡前,一手指著紅姐一邊問對方是否對勁,那老外高低打量了紅姐一番,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冇事就好。”猛哥點頭說道,從抽屜裡丟了一根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