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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鷹剛一走出大門,便瞥見一個肥胖的身影正在台階下焦心的來回踱步。
門外,一道金色波紋一閃而過。
“走!”
“好!”毛地黃從速小跑上前,一把扶住項鷹胳膊,雙腿弓膝,臉上神采猙獰,用上吃奶的力量拉起仆人。
“嘶!”
項鷹左手撐地,右手掌心綠光瑩瑩,按在胸口的貫穿傷上,咬牙說道:“毛地黃,扶我起來。”
“仆人短長!”毛地黃歡暢的脫口而出,懸在嗓子眼的巨石落了歸去,彷彿忘了肩膀上的疼痛。
項鷹被毛地黃扶著,手臂上又傳來暖流,胸口火焰法力湧動,傷勢規複的卻非常遲緩,仍舊流下道道鮮血。
項鷹嘲笑一聲,扶在毛地黃肩頭的手掌用力一按,右臂緩慢揮出!
“你是誰?!”順德用力揮開大長老的手,神采警戒:“剛纔不是還跟項鷹一夥的?!”“我是項家長老。”大長老衝順德樸拙笑著,隨後神采一變,陰厲說道:“阿誰項鷹,竟然藏在我們府上,方纔你們過來的時候,我正與他對峙,想要把他趕出去,冇想到他竟要脫手打我!多虧你們及時趕到
大長老點點頭:“你們放心吧,鷹兒殺了彆的一個化神期四重的弟子,還將阿誰六重弟子打成重傷,逃竄了。現在那人正在大堂當中。”
項彬聞言皺了皺眉頭:“但是,之前我爹還在包庇項鷹啊……”“彬兒放心,為父曉得如何說。”項蒲拍了拍兒子肩頭,安撫道:“就說考慮到這是項家家事,不想鬨大,但我太癡頑,低估了項鷹的氣力,掉以輕心,才鬨成現在的境地,不管他信不信,隻要一口咬定,他
掌心綠光消逝,刹時被赤紅火焰代替,與此同時,空中飛旋的斬馬刀身冰霜碎裂,亮起一層淡淡的火光。
大長老一臉為莫非:“我修為太低,打不過他啊,要不如許,我把他趕出去!”
項鷹目光深沉的看了大長老一眼,扶著毛地黃回身快步走進項家大門。
話音未落,大長老霍然起家,指著項鷹義正言辭的厲喝道:“大膽項鷹,你既然已經不是項家之人,就不要再來這裡找費事了,此次隻是重傷了你,下次再敢來,就讓你死透!還不快滾!”
“嗷!”
三人快步走了出去。
“快走吧,先藏起來,我再跟少爺你解釋!信賴我,我不會害您的!”劉老三一眼看破項鷹苦衷,滿臉焦心道:“等會萬一再有人追來,可就不好了!”
“唉!”順德滿臉憤恚的想說甚麼,但跟著緊繃肌肉漸漸放鬆,身上的傷痛越來越清楚,不竭刺激著神經,因而隻好同意了大長老的發起。
躲在一旁的大長老立即衝出來,與項鷹擦肩而過的時候,在他耳邊低聲催促,隨即腳步不斷,直奔順德而去,神采非常體貼的作勢伸手去扶:“你冇事吧?”
項鷹盤膝坐在床上,毛地黃不知從甚麼處所取出一個紅色瓷罐,不斷的翻找著。
兩處火光之間彷彿有一種莫名的聯絡,本來衝勢迅猛的斬馬刀一震,勢頭減緩幾分,如同被掌心烈火牽引而來。
“滋!”
毛地黃頓時疼的齜牙咧嘴,卻涓滴不敢轉動,嚴峻的看著飛來的斬馬刀。
。”
“那你還不快點趁他重傷,把他抓住!”順德劇痛難忍,又痛失兩位師弟,此時被氣昏了頭,竟冇有思疑大長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