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瑤,你為何對待這些惡人如此奉承,你甘心被囚禁在此?”直到再無旁人之時,澹台英終究道出心中猜疑,對於辛瑤千方百計奉迎淩卓的行動,澹台英非常不解。
飛魚領命後,便領著辛瑤等人,朝著東廂最麵子的空房走去,飛魚不管辛瑤他們是不是偷走了古月鐵盒懷疑犯,也不管為何淩卓對他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竄改,飛魚隻曉得依命行事,至於教主的心機,飛魚從不去猜想。
“好說,好說,不請自來,淩教主不會不歡迎吧。”蕭利勇也客氣了兩句。
但是蕭利勇倒是渾身一緊,蕭山其他大師父,此時正偷偷潛出院子中,搜尋著孟青之一行人的下落呢。
“都,咳咳,都怪我,扳連你們了。”這時,孟青之喘氣著說道。
這是淩金勻在外口出大言,畢竟他曾在世人麵前輸給孟青之,現在孟青之被囚禁在古月教,淩金勻當然要趁此機會一逞口舌之快。
“利勇師父,請用茶。”淩卓客客氣氣地收回銅幣,然後指著斟好了茶的茶杯,對蕭利勇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為何不溜走,你如此奉迎奉承,我還覺得你想留下來。”澹台英仍舊是不睬解辛瑤。
“可貴,可貴,蕭山的師父可貴有閒情來我古月教。”淩卓規矩客氣地聘請蕭利勇入坐,雙手扶著一個精美的陶瓷淺口茶杯推到蕭利勇跟前。
待到蕭利勇拜訪淩卓之時,隻見院中一處很成心境的天井,鳥巢榕樹,水榭亭台,而淩卓一襲縞色長袍,正端坐於小亭當中,玩弄著精美的茶具,斟茶待客。
但是他們畢竟是被思疑偷了古月教的寶貝而被抓過來的,而孟青之之前又與淩金勻結下了仇怨。
退一萬步講,就算鐵盒真的是被古月教內部覬覦神功的弟子偷走,這個鐵盒內藏玄機,構造重重,古月教中除了共同研製心法的古月七聖以外,其他弟子底子冇有才氣翻開鐵盒,偷走了也隻能空守著鐵盒的外殼,而悟不到鐵盒內的心法。
古月鐵盒喪失了又何妨,鐵盒中的絕妙心法淩卓與古月教七聖都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他練淩雲劍法早已經不需求這個鐵盒了,而彆的門派練的不是古月劍法,就算偷走了古月鐵盒中的心法也冇用。
眼看報仇的良機就這麼在眼皮子底下溜走,淩金勻胸中沉悶,還好有馬瑩一向在旁柔聲安撫著他,這才作罷。
辛瑤做的這些,隻是讓他們被囚禁的這段時候,多一層淩卓的庇護,不要遭遭到淩金勻的抨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