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那人的名字。”易顯星讓洓水祖姥持續說下去,道出本相。
洓水祖姥正暗自欣喜,卻聽到易顯星道:“不知你背後那人是誰,你竟然甘心用你全部洓水一派來給他陪葬。”
當洓水祖姥逃到易顯星身邊時,易顯星趁其不備伸出一隻腳,洓水祖姥頓時一個狗啃泥,狠狠跌倒在地。
成靈倒是一個閃身,擋在了易顯星跟前,“頭領你歇息,讓我來對於她。”
“我這哪是囚困他們,我隻是請他們來做客的,他們也是我的朋友啊。”洓水祖姥抵賴道,不過成靈卻冇有給她持續抵賴的機遇,揮著長劍狠狠朝著洓水祖姥刺去。
易顯星也共同洓水祖姥做戲,她假裝冇發明一樣,繞開洓水祖姥,抬腿便走開了。
洓水祖姥心中苦歎,對不住了,你讓我困住孟青之一行人並好好歡迎他們,我都做到了;你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易顯星救走孟青之,我也做到了,方纔用心輸給了成靈,但是眼下,關乎洓水一派的基業,可不能怪我把你供出來了。
洓水祖姥戰戰兢兢地抬眼看了一眼易顯星,又頓時閉緊眼睛裝暈。
易顯星明顯記得,她隻聽到洓水祖姥說孟青之身中劇毒,可冇說辛瑤身子抱恙啊。
在辛瑤的印象中,易顯星是一個嫉惡如仇、從善如流的明朗女子,但是現在的易顯星,給辛瑤的感受,冇法描述,總之絕非之前那股坦直的明朗。
“既然有人不信賴,你就把話說清楚。”易顯星要求洓水祖姥持續說下去,說出事情的詳細顛末,她要讓孟青之和辛瑤他們看清賓曉的真臉孔。
易顯星邪笑道:“說,誰教唆你難堪孟青之他們的?”
“易顯星,你為何打傷我洓水一派的弟子。”洓水祖姥遠遠便對著易顯星大喝,看著沿路橫七豎八的弟子,一個個都在痛苦地嗟歎著,洓水祖姥仇恨不已。
本來易顯星幫手執一盞油燈,正在燒堆在土丘中間的乾草垛,乾草垛一碰到油燈,立馬燃起熊熊烈火,易顯星嘴角浮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放眼望去,這洓水一派的地盤上,乾草垛還真很多呢。
就在易顯星諷刺洓水祖姥的時候,洓水祖姥便趕了過來。
“我冇有家。”易顯星冷冷地撇過甚去,讓人看不到她臉上龐大的神情。
“胡說,如何能夠是賓神醫要難堪我們。”孟青之當即辯駁道,以為洓水祖姥是在栽贓嫁禍冤枉好人,他說甚麼也不信賴幕後黑手會是賓神醫。
曾經的易顯星,心中隻要善與惡,對於惡人,向來都是狠下殺手,何曾如此拐彎抹角地玩過心機,隻是因為,現在的易顯星,心中已經分不清善與惡了,到底甚麼是對,甚麼是錯,善惡混合,一片蒼茫。
“是你囚困我的朋友在先。”易顯星麵對洓水祖姥,也是毫不客氣地舉劍相迎。
孟青之倒吸一口冷氣,他就說洓水祖姥如何會有噬魂散這類珍稀迷藥,又為安在噬魂散中摻雜溫補藥材,要曉得,這增加藥材非常講求,稍有不慎,補藥就會變成毒藥,量洓水祖姥也冇這個本領,本來這統統,竟然都是賓神醫教唆的,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實在易顯星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當洓水祖姥向賓神醫彙報此事的時候,恰好被路過的易顯星聽到了,隻不過,易顯星但願答案能夠由洓水祖姥親口說出來,不然的話,隻怕孟青之他們不會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