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一笑,如千朵萬朵蓮花瞬息之間綻放開來,他說,好。
“險惡個頭啊!”
歿水的神采向來是收放自如,聽聞這句話,頓時規複了以往扯著嘴角就讓人無端感覺很欠揍的神采,站的一派端方。臨走之前,還不忘提示我道:“老妹,為兄是真的很體貼你的哦?”
“有的。”我看到那一襲白衣逶地,緩緩向我走來,他向我伸出一支手,如玉苗條。他道:“從本日起,我便是你師父。”
我也曾紅著脖子揪著他吼道:“去人間就去人間嘛!又不會如何!”
他彷彿遲疑了一下,方纔開口對我說道:“我是你師父?”
像在眉間,像在酒窩,像在笑意和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