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帶著滑頭的笑意,猛地伸手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束縛著她。
秦離緩過神後,看到她身上的慘狀,不由一怔,他彷彿……做得過分火了。
儘力將慾念壓下,秦離回身熄掉床邊的燈。
夢裡她站在一團迷霧中,分不清方向,無措之際,火線呈現一道頎長身影。
那會兒她哭著求秦離那麼多遍,求得嗓子都啞了,他都無動於衷,行動反而更加凶惡,此人當真是個混蛋。
和夢境中如出一轍的言語和聲音,讓許詩婉靠近絕望。
聲音實在漂渺,她便當本身聽錯,很快墮入夢境。
秦離不為所動,一雙手仍然不循分。
然後,他重新抱住許詩婉,下巴抵在她頭上,喃喃道:“睡吧,婉兒。”
他一向記得宮宴上,偏殿中,被許詩婉當作徐喻之的替人這事。
秦離倒是箍住她的腰,將其猛地往下拉。
握住秦離的肩膀,猛地往外推,許詩婉眼中儘是惶恐,“你乾甚麼?!”
秦離曉得本身做得不對,出於心虛和那麼一點子慚愧,他沉默地任由許詩婉宣泄肝火。
許詩婉並不想被秦離帶著墮入情潮當中,身材卻在他的挑逗下垂垂髮燙。
低頭看到埋在頸項下方的黑乎乎的一顆腦袋,她呼吸一滯。
發覺到他的非常,許詩婉頓感不妙,刹時復甦過來,將其推開。
光是想想,他就衝動得不能自已。
這副模樣,像是剛遭受過虐待,究竟上也的確如此。
落空認識前,她彷彿聽到秦離低低問了句:“婉兒,你的內心甚麼時候纔會有我的位置?”
許詩婉恍若未聞,不理睬他。
“你……混蛋。”
許詩婉還待和他講事理,秦離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如一股澎湃的海潮,很快將她淹冇。
他們會一起去很多處所,做很多事,平生一世,永久在一起。
伸手撫摩著她細緻的肌膚,一起下滑,口中還輕聲唸叨著:“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前麵考覈不讓說)
舌尖悄悄探出,描畫許詩婉唇瓣的表麵,又垂垂深切,與她的勾纏,誘她沉湎。
此次不像之前那麼鹵莽,而是如東風細雨般和順。
許詩婉見硬的不可,就來軟的,“秦離,求你了,我受不住的,改天能夠嗎?”
他將許詩婉鬆開一些,扣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
想到她方纔被本身狠狠折騰一番,必定還冇緩過勁兒來,終是不忍心再對她做過分之事。
秦離將她一條瑩白如玉的腿抬起,搭在臂彎上。
許詩婉眼神浮泛地躺在床上,臉上還掛著清楚的淚痕。
那種痛苦,到本日還是刻骨銘心。
“婉兒說甚麼都對,一晚疇昔,想來你也歇得差未幾,我們持續吧。”
“我睡好了,閒來無事,便找點事情做。”秦離說得非常安然。
俯下身,帶著顧恤之意為她揩去淚痕,柔聲道:“婉兒,抱愧,我……充公住力,你對我引誘太大,我忍不住。”
秦離起家,為許詩婉清理身材,擁她入懷,又在她額頭上悄悄吻了吻,問:“婉兒,疼嗎?”
她覺得是徐喻之,歡樂地迎上去。
她微微喘氣,對秦離道:“不能再持續,我累了,安息吧。”
以是,在徹夜與許詩婉歡好之時,他必須將統統改正過來。
“婉兒想逃到那裡去?”
貼著許詩婉光滑細緻的軀體,秦離內心的歡樂滿得彷彿要溢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