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赤手指抵著略微發黃的冊頁,青絲如瀑,披垂在烏黑中衣之上。
想到此處,許詩婉回神,嘴角暴露一抹苦澀的笑意。
燭光下,許詩婉本來清冷的臉多了幾分暖和溫和,讓人想要去靠近。
秦離強勢、剛強,性子也有些陰晴不定,偶然不知哪句話哪個行動俄然就惹他不歡暢了。
他摸了摸許詩婉的頭,道:“我去書房,今晚會早些返來,等我。”
那股極度的情潮將她淹冇之際,部下宣紙因為過於用力而留下清楚指印。
**********
等候過程中,許詩婉好不輕易安靜下來的心又有幾分煩亂,她眼睛盯著書上的字,心機卻已經飄到九霄雲外。
剩下的話便被難耐的哭泣聲衝散、消逝不見。
秦離坐到她身邊,挑起她的一縷頭髮,放到鼻尖輕嗅,半晌後抬眸道:“婉兒公然信守承諾,在等我。”
“一年春儘又一春,野草山花幾度新。天曉不因鐘鼓勵,月明非為夜行人。
話說到一半,她俄然復甦了些,下認識地否定,但是剛開口便被秦離捂住了眼,堵住了嘴。
許詩婉迷惑翻開,發明是昨日在書房之時,秦離寫的那首詩。
秦離輕笑,也不難堪她,隻是將頭髮放回,右手食指微蜷,在她光滑的臉頰上悄悄摩挲,道:“持續看吧,我去沐浴,一會兒就來。”
好久過後,趁著麵前之人頭暈目炫之際,秦離輕聲誘哄:“婉兒,說你心悅我。”
秦離返來時,許詩婉散著頭髮,靠在床頭看書。
許詩婉不看他,隻低頭盯著本身的手指,若無其事地開口:“我隻是睡不著看看書罷了,冇有等你。”
她不肯去回想和秦離一起的場景,但是秦離卻不讓她快意,總要不時候刻提示她,兩人曾多麼意亂情迷過。
“嗯。”許詩婉點頭。
秦離沐浴完,上了床,脫去許詩婉和本身的衣裳。
實在不哄也不是不可,最壞的環境也就是被他按著折磨一回。
秦離勾唇,在她鼻尖悄悄颳了下,眨眨眼睛道:“我走啦,夫人。”
秦離挑眉,一臉可惜,“那好吧,婉兒對我老是如此絕情。”
見她如此,秦離眼中含笑,略帶勾引地問:“不想我走?如果你讓我留下,也不是不成以。”
許詩婉聽了秦離的話,公然不敢再亂動,老誠懇實讓他親了好一會兒才罷休。
望著他垂垂遠去的背影,許詩婉鬆了口氣。
現在看著那指印,許詩婉隻覺恥辱。
“我心……不……我冇……唔!”
次數多了,做起這事來便得心應手。
雖說冇結婚之前他便如此,但阿誰時候兩人見麵未幾,許詩婉對他能避則避,倒也不覺有甚麼。
他清算衣服,走到許詩婉麵前,彎下腰,微微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