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白跑開的時候,走路搖搖擺晃,就像是喝醉了普通,盧悠悠實在是有些擔憂,彷彿每次見到小白這麼走路,總有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產生,隻但願此次它不要再無緣無端掉鏈子了。
當真看著杜清漣將五色蓮子晾曬烘乾,去除蓮心的毒性,盧悠悠除了能看出這五色蓮子的色彩同其他蓮子分歧外,還真看不出它已經即將成精成怪了,但是精精怪怪這類事她又不好問杜清漣,隻能拐彎抹角的問這五色蓮子同其他蓮子有甚麼分歧。
隻是冇想到盧悠悠聽了,卻更不依不饒:“師父你太偏疼,這麼好的本領你不教給我這個獨一的門徒,莫非還想藏私嗎?您這是要留一手呀!”
既然得了五色蓮子,世人便再冇有留在畫舫上的需求,以是不管金仙多不捨的,大師還是乘著畫舫原路返回,然後棄船登岸,找了一處杜家的彆院,籌辦等杜清漣炮製藥物。
“這個……這個我厥後想了想,應當是出自一本叫做《子不語》的書。”盧悠悠此次早就有了籌辦,當即答道。
歸正她也不是頭一次將藉口指向悠遠的川渝邊疆了,歸正這會兒交通冇以往那麼發財,更不成能有報酬了她一句話去那麼遠的山中親身查證,歸正她還是感覺這個處所是個挺好找藉口的地點,並且乾脆把本身的“故鄉”也安在了那邊。
“你們在乾甚麼!”就在這時,卻聽李祈充滿肝火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
隻是,平常聽盧悠悠提到本身的“故鄉”,杜清漣都會就此作罷,而此次,他卻冇這麼好亂來,眼神一閃,持續問道:“我幼時也曾在川渝的一所書院讀過書,那邊雖說在窮鄉僻壤,但藏書卻極其豐富,我讀過很多,可為何從未見過你說的這本呢?更冇有聽彆人說過。”
杜清漣哪曉得盧悠悠心中有這麼多小九九,聽到她的話,當即被氣樂了,然後眯了眯眼:“你肯定要跟我學金針刺穴?”
等她一但學會了,先不說李祈再病發的時候她能夠幫他鍼灸續命,哪怕是有朝一日李祈的病好了,她還能夠用這體例自保,如許一來,就再也不怕李祈病好後欺負她了。
這固然是端莊醫書,可上麵畫著的小人卻衣衫不整,實在是有傷風雅,他這纔不肯給盧悠悠看。
盧悠悠又想了想,然後乾脆把小時候做眼保健操時記著的幾個穴位在臉上比劃了一圈:“嗯,另有這裡,是睛明穴,這裡是四白穴,嗯嗯,另有這裡……”
“對,師父教我!”盧悠悠的眼睛一下子亮晶晶的。
“我熟諳甚麼穴位?”盧悠悠想了想,當即指了指本身的太陽穴,“這是太陽穴。”
隻是,做眼保健操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盧悠悠不免會有記混的處所,看到她把睛明穴和四白穴全都弄反了,杜清漣無法的搖了點頭,指向她臉上精確的穴位位置,歎道:“這裡是四白,這裡是睛明,另有這裡,固然你說它是人中冇錯,可它另有個名字,叫做水溝,比人中這個穴位名更加形象。”
“子不語?”杜清漣想了想,“我如何從冇聽過,你是從那裡見到的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