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生果撈很快便見了底,盧悠悠正想再要一碗,卻聽一個幽怨的聲聲響起:“悠悠,七郎,你們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盧悠悠見狀,卻忍不住往本身這邊攬了攬:“啊,你已經拿很多了,不帶這麼貪婪的!”
而金仙也肯學,乃至同盧悠悠研討到了深夜,最後困得不可,兩人睡在了一張床上。底子讓李憲連“見縫插針”同盧悠悠獨處的機遇都冇有。
盧悠悠將紅豆雙皮奶往金仙那邊推了推:“誰說是給他做的?你想吃?拿去便是!”
李憲說著,盧悠悠已經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味道竟然極佳,乃至讓她回想起了之前在冰吧裡吃的甜品,就像回了家一樣。
不等盧悠悠開口,李憲率先道:“今後再做給你吃,本日的本就未幾。”
“甚麼未幾,不是另有嗎?”金仙氣急,“我未幾要,就要一碗,一碗還不可嗎?”
盧悠悠掩口笑道:“這還不輕易,隻要你肯學,我就教你。”
一看到生果撈,盧悠悠還真把她給忘了,乾笑兩聲道:“阿誰……公主殿下,您也要吃?”
雖說他讓金仙留在府中陪盧悠悠是為了盧悠悠的清譽,但是如果她同盧悠悠總黏在一起,他們兩人可就冇體例獨處了呢!
“你說甚麼呀!”盧悠悠的臉頰上染上兩團紅暈。
“甚麼叫我也要吃?”金仙有些抓狂,“莫非我有說過不吃嗎?”
明顯他在船上廢寢忘食的措置政務,就是為了回到王府裡滿身心陪才子的。
早知如此,他在船上就不必那麼冒死了!
隔了這麼久都冇有吃到了,現在隻是想起它們的名字,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恰好邊做邊教,趁便給本身解饞。
“那我可真拿了啊!”金仙笑嘻嘻的,“實在我看上麵的紅豆沙煞是敬愛,已經眼饞好久了呢!”
看來,隻如果女孩子,都喜好吃甜品呢……不管古今中外!
隻是,看著兩個女孩兒高興不已、躍躍欲試的模樣,李憲的眉毛卻不由自主皺了下。
但眼下的景象對金仙公主還真的是不太公允,就連她也感覺李憲太偏疼了些,因而小聲對李憲道:“歸正另有,就讓公主殿下嚐嚐吧!”
“哼哼,你還敢說不是?那份紅豆雙皮奶是給誰做的?我看你但是隻吃生果的呢。”在這類事上,金仙向來慧眼如炬。
“哼,我也不討人嫌了,不過,誰讓七郎都不肯給我吃好吃的?我把你兼併了一天一夜,又學了這麼多甜品,也算是兩清了。倒是你,是不是也想他想的緊?”
不過臨走的時候,她卻對盧悠悠眨了眨眼:“嘿嘿,我這麼占著你,七郎必然將近氣瘋了吧!”
金仙又戀戀不捨得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瓷碗,然後再看向盧悠悠,眼神中卻充滿了滾滾敬佩。
方纔聽李憲提到冰釜,盧悠悠一下子腦洞大開,這纔想起,冰釜彷彿就是當代的冰箱,這讓她又想起了好幾種甜品的款式和做法。
隨即,盧悠悠倉猝清算了幾樣李憲看起來愛吃的甜品,親身端著,往書房的方向去了。
固然冇聽清金仙前麵說的話,但見她走了,盧悠悠總算是鬆了口氣。
“真的嗎?悠悠你真是太好了!”金仙恨不得當即衝過來狠狠親盧悠悠一口。
盧悠悠此話一出,李憲固然麵露難色,但還是忍痛道:“既然如此……來人……為公主殿下取一碗生果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