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晚風旖旎,折騰了那麼久,綠果感到有些累,乾脆躺在了草地上,嘴裡叼著一根草,看著飛來飛去的發著暖黃色光的螢火蟲。
然後淩千越白的如雲如雪的衣衫如花開普通悄悄的伸展開,他略微俯身向門外飛去,那銀色的髮絲也超脫地揚起。
“綠果,我好痛苦!”
她們見到了類似的場景。
或許下一刻,她便要與這片美得純潔的草地說再見。
她望了一眼四周,溪水仍泛著銀光潺潺流向遠方,螢火蟲也還是自在安閒的飛著,她想滿足的笑一下,畢竟死前瞥見這類風景也算榮幸。
綠果擔憂的看著她問“如何了,木夕,你如何了?”
仲木夕也累了,也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是阿誰力量!
仲木夕昂首看去,正正的對上了一雙如流水般澄徹的眼睛,那雙眼睛正專注的看著她。
如果是平時,仲木夕或許會感覺本身犯傻了,但是現在她冇有一點和本身看打趣的意義。
她潛認識裡感遭到有甚麼事情產生,並且與她有關,不知不覺的,她俄然有些悲傷,眼淚也不住往下掉,仲木夕很奇特,因為她並不想悲傷,也不想流眼淚。但是那情感和眼淚卻莫名其妙的都出來了。
但她卻不放棄,還是去拉。綠果去禁止她,卻冇想到她力量大的驚人,一把將它甩開,甩得很遠。
綠果正欲開口,她們卻又到了另一個處所。
淩千越冇有看紫蛟,隻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麵色還是冷如冰霜。
仲木夕帶著綠果正要走,麵前卻多了一道烏黑的身影,擋住了來路。
仲木夕看著這場麵卻更痛苦了,她失控普通的坐在地上抱著頭抽泣尖叫。
“木夕,你還認得我是誰嗎,你如何了,你想做甚麼?”
“木夕……你……背後……”
她有些驚駭,便走了疇昔叫起綠果。
但是她發覺她卻笑不出來。
仲木夕看了一會阿誰小男孩,俄然動了,她發了瘋普通的去拉阿誰小男孩。但是她是靈魂,不管如何都是不會觸碰到活著的東西的。
她一向嘗試走疇昔,但是卻老是不能動分毫。
她的靈魂穿過他的左半邊身材,有一種莫名的炙熱。
仲木夕驚到了,驚嚇之餘又非常慌亂,不經考慮便倉促逃去。
這裡是一片草地,一條小溪潺潺流過。因為是早晨,草叢中有無數的螢火蟲在肆意的飛著,潔白的月光灑在溪水中,那小溪好像一條銀色的腰帶鋪在一片草地中,銀光粼粼,又像極了天上的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