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君心中煩惱不已,卻還是硬著頭皮,朗聲道:“表弟此言差矣,伯仁乃純仁慈朋,豈能與此宵小之輩比擬?”
“……心煩。”襄城公主瞧他的眼神,當即一變,心中猛跳,隻感覺站在堂下的不是一個如竹般的少年,而是一個心智足以與她對抗的男人。
秦元君低頭沉默了半晌,溫良辰覺得他不美意義,忙拉著他袖子,鎮靜地笑道:“表哥莫要想多,母親好客,你情願疇昔,她歡暢還來不及。”
“無妨無妨,等回莊子再瞧。”溫良辰擺擺手道,忽地想起一事,轉頭望向湖邊的男人,嚇得齜牙咧嘴,“你可否疇昔看看,他是否活著?”
“……”秦元君無法地瞪她一眼,這缺心眼兒的丫環是如何養出來的?
“咳唔咳咳……”
秦元君自是猜到襄城公主的顧忌,當下將計就計,態度陳懇道:“多謝公主殿下收留,隻是此事,勞煩公主莫要奉告母親,引她擔憂侄兒。”他可不敢喚她姑母,姑母那是嫡子秦宸佑的專屬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