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_第7章 祭亡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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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又扭又晃數十下,秦元君心臟猛跳,腦袋發暈,如同中了暑般,再任她搖擺下去,恐怕真要病倒了。

秦元君盯著她的臉,透過那一汪波紋發亮的湖水,直看入她眼底的果斷,自知如果回絕,恐怕她又要癡纏上來,瞎折騰至半夜,冇準會轟動襄城公主,鬨得二人不好結束。

幸虧徹夜夜色迷離,瞧不清他發紅的神采,不過,不巧的是,他那微顫不定的聲音,倒是冇騙過心粗活絡的溫良辰。

秦元君頓了一下,方慢騰騰地轉過甚來,見是一身錦服公子打扮的溫良辰,身子驀地一鬆,微吐出一口氣。

二人說談笑笑之間,已經將東西清算結束。

溫良辰一合手掌,湊著頭過來,笑得眉眼彎彎:“那敢情好,表哥先籌辦幾日,再唱彈給我賞識,可好?”

秦元君盯著她瞧了半晌,心底的那蓬火苗刹時被引燃,久跪於地冰冷身材垂垂回暖,如浸入溫水般鎮靜。

秦元君站在空曠的院內,再轉頭瞧小廝背上的小承擔,心中汗顏:“這位‘姑母’好生大手筆,他臨時隻是一個孩子,竟然遭到昌大的禮遇,說是對待高官家眷,也不為過了”。

襄城公主心中卻又另一層計算,秦元君還不到十歲,小小年紀便有如此算計,若給他機遇,極有能夠一飛沖天。郡王隻是個爵位,如果放在無能人身上,頂多混吃等死,但如果其子能退隱,郡王府的出身便是一層極佳的助力。

秦元君本覺得溫良辰回主動走開,誰知她竟不嫌棄,手中捏著紙錢,學著他的行動將三張摺好,順次往火中添去。本來肥胖明滅的火焰堆,被她添得逐步旺起,火星是敞亮的橙色,小少年的臉頰是如日暮般的紅豔。

秦元君垂眸不語,手上行動敏捷,他極其諳練地將東西一一擺好,最後在正中心安排一尊小小的黑木靈牌,溫良辰抬眼望去,見那牌位烏黑,上無陳跡。

他又見她模樣實在不幸,終究接受不住敗下陣來,就差那麼一瞬,他便要舉手蹲身投降。對比起東宮太子來講,秦元君臨時還不算最狼狽。

就如同前太子妃孃家季家二老爺季貴顯,身為庶子,卻任職朝廷三品吏部侍郎,僅憑一人之能,將式微的季家給抬了上來。

聞聲她要與他同去,秦元君皺了皺眉,眼神果斷,毫無疇前躊躇和脆弱之色,果斷地擺手道:“不成,表弟。”

“莫要忘了哦……”溫良辰清脆的聲音迴盪在遠方。

溫良辰手舞足蹈地交代結束,接而蹦蹦跳跳地拜彆,獨留一臉難堪的秦元君在原地,他苦笑一聲,終是搖了點頭。

他先是拿火摺子撲滅蠟燭和香,接而開端燒紙錢。

月下,他孤傲冷僻的身影,如同微小螢火,在茫茫的暗中當中微閃,留下一起沉痛的光點。

溫良辰洗了個鬆快澡,吃下廚房送來熱騰騰的飯菜,飽腹後實在無聊,便尋人去探聽秦元君的下落。

秦元君暴露無法的笑容,臉頰因鎮靜而泛紅,抿嘴道:“可惜你不能去我夢裡。”

山風拂過他身,人卻在風中飄搖,越顯得人活著間的無法,無助,秦元君的心中,頓時感慨萬千。

莫非比知了還好吃些?!

秦元君被安設於莊園東麵的一個空置院落,內有一間正房,正房中臥房和書房齊備,兩翼並兩間配房,院內樹有葡萄藤架,架下為石桌椅凳,門路兩側擺放著時髦的夏花,暗香撲鼻,足見襄城公主場麵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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