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瀾聲音溫和:“你是冇見過她更短長的時候。”
“……母親,剛纔五弟婦差人來講,戲台子那邊已經好了。您看,是不是現在就疇昔?”
太夫人特地招錦朝疇昔:“……我前次見朝姐兒,你才這麼高呢。”她用手比了一下,笑著道,“非要去假山上玩,誰都拉不住你,還從上麵跌下來了,你可還記得?”
顧瀾仍然不斷念,如果能和長興候世子混個臉熟,對她來講幫忙太大了。
兩主仆倒是一個脾氣的。
三人說著就走了。顧憐有些不滿,大哥二哥也冇陪她說多久的話,氣呼呼的坐下來,隨便問顧瀾:“你那長姐真的那樣打過丫頭?”
統統人的目光又落在阿誰少年人身上,他身上穿的直裰用的是暗繡,能看到模糊浮動的銀色刺繡,身量清臒苗條,一張臉卻比女子還美,麵如冠玉,唇紅齒白,頭上簪著竹節紋玉簪,背手靜站在少年身後,北風吹起他的衣袂腰帶,四周又應有寒梅暗香浮動,一時候風韻無雙。
顧錦賢拍拍他的手:“這隆隆寒冬的,孃舅已經春困上了,到了春季,可不知該如何辦了!”
葉限答道:“春困罷了。”
一行人又去了戲台子,顧家請了芳塢社的梨園子唱戲,早就修好的戲台子又新安插了一番,描紅畫金的非常喜慶。那邊五夫人正等著他們,長興候家的嫡女,穿戴絳紅色纏枝紋褙子,牙紅色挑線裙子,人顯得清麗又苗條。五夫人請他們都入坐了,把冊子給太夫人讓她點戲。
顧錦瀟皺了皺眉,道:“剛纔祖母說是四叔的長女……那就是顧錦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