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就笑笑：“卻也不需求返來，您隻需叮嚀掌櫃做兩份賬麵，一本送到祖母那邊，一本送到您手裡，凡是有甚麼大決定，都寫了信給您，讓您來決定。常日裡的收益，就每月都入顧家的公中，您看是不是這個理？”

顧漪笑著點頭：“夜裡二姐冇重視，我纔好出來。讓小丫頭來傳這些話，我但是不放心的。”

吃過一碗熱熱的湯圓，顧德昭和長女圍著火爐坐下來。顧德昭就體貼了幾句，問她在馮氏那邊如何。

雨竹一溜煙跑了，錦朝才進了席位開端用飯。

顧錦朝持續道：“就說三河那家祥雲酒樓吧，本是個繁華地界，開酒樓是最好。如果依了祖母的性子，想換成書齋甚麼的，又能賺甚麼錢呢。那邊頭的掌櫃、管事、廚子，都是給我們做了一輩子的人，從紀家就跟著過來的，如果不開酒樓了。他們的生存如何辦呢。”

馮氏就在東跨院擺了膳齋，顧家一家人都去吃個筵席，也算是過了這場國喪。

又跟她說：“……你祖母一貫是性子強的，但是待你還是冇得說。有些奇怪的東西，憐姐兒都冇有，就先給了你。她向來隻是不太會疼人，你風俗就好了。”

錦朝笑了笑：“父親這話說的，錦朝也不是感覺這東西不該拿出來。但是您也不能完整就罷休了。祖母在買賣上畢竟不是完整懂，我們家哪些鋪子贏利，哪些掌櫃用得好，還是您內心清楚。鋪子賺了錢畢竟還在公中，我們也不算是獨占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