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他語氣非常委曲,她是想讓他節流體力?但是比起與她歡.愛,他就算出去挨兩槍也甘心,這個時候喊停,的確就是煎熬。
就在景荀再次被撩.撥的喘氣不止之時,年良臣的手機響了,嗡嗡的震驚突破一室旖旎,他神采刹時烏青,不過這個時候來電.話必定是有甚麼變故,他再不甘心也隻能懊喪的爬起來。
年良臣行動一頓,悶悶的點了點頭:“嗯。”
滿心垂憐的吻著她的眉眼她的紅唇,他想問她願不肯意嫁給他,冇有玫瑰冇有戒指,隻要一個男人炙熱傾慕的愛,他也想許給她一場昌大的花嫁,但現在不是時候……
“第二次……不會那麼痛了是不是?”
而他呢,彷彿隻是隨口告訴她一句,哦,要結婚了,你從速籌辦籌辦吧,景荀怒,莫非就因為昨晚的主動,她就落空了這項傲嬌的權力?
慾求不滿的男人有多可駭?看年良臣就曉得了,昨晚顧念她的身材,他忍了又忍滿含怨氣的睡下了,但是淩晨被挑逗的血脈噴張並求愛遭拒後,怨氣沖天的男人直接浴火化為肝火,將郊區某處以工廠為袒護的黑玫瑰據點炸了個稀巴爛。
景荀身材一僵,就聽他持續說:“我跟他說讓他從速為我們籌辦婚禮,阿荀你感覺中式的好還是西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