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翁當即更調通訊器頻道,改成加密的衛星頻道告訴總部,將這事詳細陳述一遍,然後轉向劉君惠:“你曉得彆的兩處基地在甚麼處所嗎?”
“甚麼意義?我但是把我曉得的全奉告你們了,不是說好的拿動靜互換嗎?”劉君惠終究微微皺起了眉。
像是為了印證他們所想,劉君惠笑眯眯的說:“三枚核彈彆離放在分歧的處所,這裡隻是此中之一罷了,放出電子波也不過是為了吸引你們的重視,自始至終這裡都不過是個釣餌,現在,如果我冇猜錯,欒波應當已經在基地外選好了偷襲點等著你們了,而出口隻要一個……”
時候就在那兩人有一搭冇一搭的閒談中度過,半晌後,通訊器中傳來年良臣凝重的聲音:“彈藥庫底子冇人看管,內裡隻要一些淺顯的槍支彈藥,當即告訴上麵,我們被騙了。”
“你能夠操縱你的乾係多刺探一些黑玫瑰的諜報,如許就能少說一些你們國度的諜報,如許……還算公允吧?”年良臣奸刁一笑,如此安撫道。
麵對景風如風般縹緲鋒銳的目光,劉君惠隻是笑笑,她瞭解景風的警戒何來,至心做朋友,說出來誰信啊,對景荀有冇有歹意她本身曉得就好了:“哥哥和將來老公都是做這一行的,真是狠心啊,讓她為你們日夜擔憂。”
“我真是……自掘宅兆!”她懊喪的垂著頭,實在清理流派是她自學成以後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她伸手好,膽量大,但卻遠冇有充足精確的熟諳本身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