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師叔你感覺老嶽不配當華山派掌門,你能夠跟我一起上山,你我合力,逼宮老嶽,捧風太師叔執掌華山。”
“另有我四師弟施戴子,不練氣也不練劍,整日研討曆朝大儒傳播下來的典範,發憤將來做一番造福萬民的大奇蹟……我五師弟高根明,亦對武功無甚興趣,整天玩弄算盤、研討商機……另有我六師弟陸大有,一套猴拳練得入迷入化,若隻對拆那猴拳可打遍華山無敵手!”
“唉,你這猴頭還是老模樣,扯謊都說倒黴索。”風清揚歎了口氣,連連點頭。
“滾一邊去,一臉滄桑的病癆大叔彆對我說這類話。”梁發嫌棄地將本身臂膊抽離,“真想這麼乾你就和我一道上山。”
“唉,封不平聽罰!”嶽不群也跟著歎了口氣,而後開口:“封不平,你詭計逼宮,禍亂華山,實在罪大惡極!但眼下華山複興用人之際,著你為華山賦稅總管,兼管其他嚕囌事件,幫手本掌門將華山光大將功補過……為示懲戒,華山內門弟子達到百人之前,你不得有俸!”
“這……哎!他白叟家身康體健,很好,很好呐。”封不平衝動地搓手頓腳,而後臉上閃過一抹羞色:“但你前麵那句話不太對,風師叔祖實在一貫反對劍氣爭端,他雖出身劍宗,卻不能算作是劍宗魁首人物……應當說,他白叟家是那一代冠絕劍氣兩宗的全派魁首!”
一件還帶著師兄體溫的新衣裳,一個還帶著師姐體香的回家紅包,封不平心頭打動無以複加,他又一次濕了。
緊接著……他封不平就濕了。
這個脾氣暴躁的愣頭青、胸無點墨的鐵莽夫,在這一刻,真真正正對嶽不群、甯中則伉儷心悅誠服了。
梁發心中暗喜,直呼忽悠勝利,但越到這個關頭他越沉得住氣,內心巴不得封不平從速上山,嘴上卻欲擒故縱阻擾他上山。
“空口無憑!我和你上山去看!”封不平表情盪漾,巴不得背生雙翅就這麼飛上山去。
封不平急倉促地說罷,連那折損了的劍都不管了,邁開短腿就往山上竄。
“你這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梁發搖點頭,而後不做任何防備地轉過身去,運起毒功,一掌將已被廢了的秦偉邦完整打昏疇昔,而後才重新轉過身來與封不平扳話。
“就是可惜了這群馬,我們爺倆急倉促上山去,這些馬匹就要跑光了,這但是好大一筆錢。”
“甚麼?此話當真?”封不平心神俱震,一時候連梁發口稱嶽不群為“老嶽”都未詳確發覺到,他隻是衝動地伸手拉住梁發的臂膊,搖擺不斷:“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若願和我捧風太師叔執掌華山,那我下輩子做牛做馬都會酬謝你呀!”
論武功,嶽不群的三弟子隨便隨便一招“劈柴剁菜”拍得他封不平幾乎半身不遂。
開打趣,當今全部華山高低,除了他老風,另有誰能被喊“師叔祖”?
疇昔獨一能拿出來講道的,他和兩位師弟時不時用來調侃的,嶽不群的“君子劍”外號,此時也不再有一星半點貶義……如若這麼個儘力複興華山的人是偽君子,他們三個躲在深山裡埋頭練劍的劍宗傳人又是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