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燈無月不娛人,有月無燈不算春。
太上微微一笑,伸手在廣大的袖袍中掏了掏,搗鼓了一會才慢悠悠的拿出八景燈來,隻見此燈高九寸,嬰兒手臂粗細,底座與燈盞棱角清楚,正八邊形,通體金黃。
隻見飄入八景亭,一下子掛到義虎胳膊上的女媧,眯著都雅的新月,盯著義虎那張耐看的甲字臉,甜甜的說了一句,接著,繞著他轉了一圈,點了點瓊首,又一飄,來到太上身前。
春到人間人似玉,燈燒月下月如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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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畫麵漸漸放大,一隻龐大的烏龜垂垂顯出身形,它浮在水中,隻暴露母艦大的腦袋與島嶼般的龜殼。
義虎見此,無法苦笑道;“也罷,看來吾與此燈有緣無份啊!”
“莫急,莫急,你看伏羲道友在做甚麼?”
義虎行禮道;“通天道友無需多禮,該去便去,何況還是為我的事操心,就更不消如此,你我一見仍舊,本就無需客氣。”
因而趁著她與老君說話的工夫,對義虎一禮道;“義虎道兄,小弟秘法已施,天時不容錯失,七今後恰好是開壇煉靈的之穀旦,我還要歸去籌辦一番,接待不周還瞥包涵!”
隻見畫麵上現出一個身高九尺的男人來,一張白玉瓜子臉透著說不儘的儒雅,眉清目秀,五官端方,與那寧采臣有幾分類似,不過量了三分豪氣,三分道韻。
卻不想老君嗖地一下使了個千斤墜,同時右手撫著銀鬚,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然後輕抬左手,喝了口茶壓了壓驚,這才慢悠悠的出聲道;“連刻有兩儀微塵和四象易形及六合迷蹤三陣的八道金鎖橋都擋不住女媧妹子,妹子真是聰明不凡呐!”
待木條回到手中,男人還在看著水幕中的畫麵,竟如許一看就是一個時候,而女媧也盯著石桌看了一個時候。
“太上,拿出來瞧瞧唄!讓我和義虎哥哥長長見地。”女媧眯著新月,連老木頭都不叫了,一臉獵奇的鼓動著老君。
“道友可知這八景燈的妙用?”老君的聲音打斷了義虎的猜想,義虎搖了點頭道;“不知,我連這八景燈長甚麼樣都冇見過。”
不展芳尊開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太上老神在在的等著,義虎急了,出聲道;“伏羲道友如此過了百年?”
滿街珠翠遊村女,沸地歌樂賽社神。
“我也是怕伏羲道友百年心血毀於一旦,唉,好吧,既然如此,便一起去吧。”話罷,隻見老君掐決,唸咒,大袖一揮,八景亭內光彩流轉,刹時空無一人。
“義虎哥哥!嘻嘻,可算找到你了。”
緣緣緣,圓圓圓,願願願,祝賀各位開高興心好分緣,平安然安好夢圓,吉吉利祥多金元,元宵節歡愉!
而儒雅男人則盤坐在其頭頂,左手掐決,右手拿著不著名的木條在那比比劃劃,嘴唇微動。四周有五麵水牆,每麵水牆如同一個液晶電視機,也在放著分歧的畫麵。
“兄長!”女媧衝動的喊道,接著對太上道;“老木頭,為何又用這隔空顯物之法?哼!”
義虎看著通木頭倉猝拜彆的背影,笑著來到女媧身邊坐下,恰好聽到老君答道;“我有幸成為鴻鈞教員的記名弟子,得其點化授業,傳了道法神通,賜了靈寶八景燈,感教員慈悲,遂將三清殿擴建一番,改名八景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