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晉演義_第155章 殷仲堪倒柄授桓玄 張貴人逞凶弑孝武(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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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王沈醉,輕出教命,捕賊千秋,乾預朝政。王愷守常,國寶馳競,荊州漂亮,散誕難名。大德之流,法護王寧,仲堪仙民,特有言詠。東山安道,執操高抗,何不征之,覺得朝匠?

孝武帝依議,複下詔征逵,逵仍稱疾不起,已而果歿。那孝武帝溺情酒色,日趨荒耽,竟日裡沉淪宮中,徒為了一句戲言,釀出內弑的駭聞,竟令春秋鼎盛的江東天子,忽爾喪軀,豈不是可悲可憤麼!當孝武帝在位時,太白星晝現,比年不已,中外幾視為常事,冇甚驚奇。太元二十年七月,有長星呈現南邊,自須女星至哭星,光芒數丈。孝武帝夜宴華林園,瞥見長星光焰,不免錯愕,因取手中酒巵,向空祝語道:“長星勸汝一杯酒,從古以來,冇有萬年天子,何勞汝長星呈現呢?”真是酒後夢話。既而水旱接踵,更兼地動,孝武帝仍不知警,仍然酒色昏倒。仆射王珣,係故相王導孫,固然風騷高雅,為帝所昵,但不過是個旅進旅退的職員,從未聞抗顏諫諍,敢言人所未言。很有祖風。太子少傅王雅,家世非不清貴。祖隆父景,也嘗通籍,究竟不及王珣位望。珣且未敢抗辯,雅更樂得圓融,以是識見頗高,說話從慎。時人見他態度模棱,或且目為佞臣,雅為保滿身家起見,隻好順俗浮沈,不暇顧及譏議了。孝武帝恃二王為耳目,二王都做了好好先生,另有何人振聾發瞆?再經張朱紫整天旁侍,盅惑主聰,酒不醉大家自醉,色不誘大家自迷,越害得這位孝武帝,俾晝作夜,倒置胡塗。

惟張朱紫得寵以來,從冇有顛末這般懲罰,此次忽遭斥辱,那裡經受得起,鳳目中墜了無數淚珠兒。轉念一想,柳眉雙豎,乾脆將淚珠收起,殺心動了。使侍女撤去殘肴,本身洗過了臉,換過了衣,清算得乾清乾淨。又遲疑了半晌,竟盤算主張,召入親信侍婢,附耳密囑數語。侍婢卻有難色,張朱紫大怒道:“汝若不肯依我,便叫你一刀兩段!”侍婢無法,隻好依著閨令,趨就禦榻,用被矇住孝武帝臉孔,更將重物移壓孝武帝身上,使他不得轉動。不幸孝武帝無從吐氣,活活悶死!過了一時,揭被啟視,已是目瞪舌伸,毫無氣味了。看官記取!這孝武帝笑責張朱紫,明顯是酒後一句戲言,張朱紫伴駕豐年,莫非不知孝武帝心性?不過因華色將衰,正慮被人奪寵,聽了孝武帝戲語,不由的震驚心骨,竟與孝武帝勢不兩立,遂惡狠狠的下了毒手,成果了孝武帝的性命。總計孝武帝在位二十四年,改元兩次,享年隻三十有五。小子有詩歎道:

詩中所雲千秋王愷國寶,實敘本名,想看官閱過上文,當然體味。荊州係指王忱,不指殷仲堪,法護係王珣小字,寧即王恭,仙民即徐邈字,安道即戴逵字。這詩句傳入都中,王珣欲孚民望,表請征戴逵為國子祭酒,加散騎常侍,逵仍不至。太元二十年,皇太子德宗,始出東宮。會稽霸道子兼任太子太傅,王珣兼任太子詹事,與太子少傅王雅,又上疏道:

已而假滿複官,更加驕蹇,不守法度,後房妓妾,不下百數,天下珍玩,充滿室中。孝武帝聞他僭侈,召入加責,經國寶泣陳數語,轉使孝武帝一腔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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