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窩處也被他啃過。
每瞥見一次,他的心不覺一搐,鈍鈍地發緊。
本來覺得遵循梁晏深的脾氣,會過來找他算賬,但是冇有,直到深夜裡,他關掉床頭燈,臉陷在軟枕間蹭了蹭,握著阿誰小袋子,臨睡前最後看了一眼手機,她的頭像還是吵嘴的。
白淨的細指死死地抓住皮革,跟著衝撞無措地抓撓著, 她額上儘是汗, 還穿戴長袖坐在他的懷裡起伏,可駭的快感堆積收縮的幾欲要爆裂, 已經無數次了, 直到爬升到頂端,非常痛苦, 非常的欣喜顫栗著, 她一下子軟塌下來,被撞得瑟瑟發顫,渾身都要碎了。
固然他下認識地閉上了眼,但還是沾到睫毛,覆著視野變得濕糊,味道腥甜,他茫然的站在那兒,血流垂垂蜿蜒向他的腳邊,在夜色裡構成墨色,目光遲滯地上移,倒是冇有看清楚,驀地一下驚醒過來。
斧刃剛好從血肉裡拔出,隨便地一甩,尤帶著溫度的血水灑到臉上。
恍忽間,身站在不見底的走廊裡,麵前是房門輕掩的裂縫,他瞥見本身的手,很小的,還冇長開,握住了金屬門柄,砭骨的涼,他卻果斷地推開了房門。
涔涔的盜汗黏膩著後背,他額角覆滿了汗,驚懼地喘氣著,手死死地攥著床單,掌內心傳來異物感,被鋒利的塑料角戳著,他生硬地低下頭,手心攤開,是裝著她頭髮絲的袋子,求救似地捧到唇上雙手攏緊,但是冇有她的味道,他孔殷地拉開口子,湊到內裡聞了聞,還是冇有。
有指腹鉗住她的臉, 逼她抬起,貼著汗水濕濡的胸膛,就見他眸裡狂炙的駭光,俄然就靠近, 覆上她紅腫的唇親吻, 深深研磨, 滾燙的呼吸輕撲過來, 細細麻麻地啄上她的臉, 含住耳垂,儘是沉淪。
而他的第一眼,瞥見的是牆上她的照片,一張張多是在對他笑。
偶爾看得眼睛酸了,摸一摸裝著她頭髮的小袋子。
實在是真的忙,為了來見她,以及見到她後他假想出的一係列打算,他推遲了統統事件,現在小笙不在,纔要趕回家加急措置,他上了車,看到副駕駛座時微愣,便是春冰溶解,眼裡浮起綿柔的思戀,將視線一低。
“出來談談,我在三澄公園。”
溫鈺隻好放棄,合起雙眼,平躺著安溫馨靜地入眠。
夜晚漫起白霧。
捆住她雙手,讓她陷進極致的感受裡冇法擺脫,隻能一遍又一遍的接受,她說完,那攻掠仍然有條不紊,乃至慢了下來,更加的磨人,實在不可了,她咬住唇,憋悶著斷斷續續的小聲說:“我今後……會避著他,但你總不能讓我做得那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