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遍後是第二遍第三遍,他不知疲極,腰身的肌理賁發收緊,蘊著無窮精力,乃至抱著她顛末端浴室客堂。
“北城那邊的事已經忙完了,此次我申請調回這裡,再也不走了。”
驀地臉頰一痛,被他咬在嘴裡,他的唇濕濡的透著她的氣味,聽他粗重的喘氣:“我一向在等這一天,笙笙……”
“嗯――”
直到厥後,艾笙才曉得他的獎懲是甚麼。
陰暗的光芒中,全部床墊震驚的又快又猛,被褥混亂,半覆著男人暗色結實的身軀,他的身下隻暴露一抹烏黑,汗水蒸騰出潮氣,氛圍變得熾熱綿膩,更加黏稠,她難以按捺地驚叫,哭喘著。
皮膚也很滑。
她忍不住抽氣,蹙起眉頭,綿綿的抱怨道:“好疼,太撐了……”
她疼極了,雙手攀著他不敢動,幸虧他行動輕,鼻梁跟著唇輕蹭著她臉頰,又酥又癢,冇半會,那疼便被一陣痠麻替代,奇特樣的舒暢,抬起了臉,撞入他幽灼的黑瞳裡,猝然唇瓣一沉,被狠狠吻住。
床頭櫃上的座鐘,時候指向淩晨三點半,公寓外還是是濃黑的夜色,天涯泛著一層淡白,風聲漸起。
“中午我過來接你用飯。”
他雙眼爍著一點猩紅的光,抽出腰間的皮帶,呼吸微急,熾熱的撲在她的臉上,嗓音沉而沙啞:“這是你自找的。”握住她的雙腕用皮帶一縛,舉至她頭頂。
窗簾攏得密緊,淡淡的夜光穿過布簾灑在被褥間,勾出他們相擁的表麵。
他一低頭,重新吻住那紅腫的唇,滿身硬碩的肌理壓著她,格外的燙,濡著汗水又極是絲滑。
他應道:“公安廳刑警隊,離你的公司不太遠。”
她被迫嘟著嘴,大眼睛無辜的望著他,又撲閃了一下,兩爪按上他胸前的肌理,揉了揉,喃喃的小聲道:“以身相許……”
“等我返來,我們的第一次,我會讓你刻骨銘心……”
她聽了,眼角輕彎,雙眼撲閃著漫出雀躍,多了一分純然的稚氣,又問:“那你今後在哪上班?離我近不近,是甚麼職位?”
艾笙便低呼著摟住他的頸脖,滿心抑不住雀躍,小臉蹭著他暗香的髮絲。
梁晏深嘴角咧起,捏住她下巴,清脆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狠狠啄幾下她的麵龐,氣味又變得略亂:“明天我去報到,你乖乖聽話,隔兩個小時發簡訊給我,奉告我你在做甚麼。”
艾笙蜷在他懷裡昏睡著,他的臉抵著她額角,掌心順著她的後頸緩緩滑到雪背上,輕柔地按摩起來,看著她清秀的眉眼,亦如疇前潔淨,心頭一動,親了親她的前額,又怕驚擾到她,隻能很輕很輕的喚著:“我好想你,笙笙……”
烏黑的房間,窗外風聲沙沙,俄然的,滾輪碾過地板吱呀作響。
他愛極了身下的嬌軟細美,向來都癡迷著,在她頸間悄悄地一咬,溫軟的幾近要熔化,再也等不得,一把扯下長褲扔在地板上,越來越多的衣服混亂的散開。
艾笙怔住,冇想他一上來就玩這類,禁不住滿身發熱,羞的不知所措:“等等!為甚麼要綁手!?”
艾笙也一向在等這一刻,共同著四肢纏住了他,麵前黑漆漆的,模糊瞥見他額上的細汗,烏黑筆挺的髮際,微蹙的劍眉,明顯是不得方法,固然他平常返來都有抱著她練習,但總歸是初度。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