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背影消逝在走廊絕頂,季望舒紅紅的眼眶終究滾下淚水,像壞了的水龍頭,一個不斷的往下滴水。
這是她一早就打算好的,之以是之前冇提,是因為她想一小我送孩子上路,駱家人不配送孩子上路。以是她隻能偷,然後抓緊時候來火化,隻是不曉得她時候夠不敷。
“查甚麼呀,駱家人彷彿也不想要阿誰孩子,我乃至聽到有人說‘死了也好’,隻要阿誰駱先生神態有些不對,但又冇說甚麼,厥後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你說,那些人如何都這麼冷酷的……”
事情職員覺得本身說重話了,頓時有些難堪:“如果實在捨不得,要不你下午再來火化?”
不過,這世上的罪犯千千萬萬,看起來不會犯法的人多了去了,更不會有罪犯會在臉上寫著“我是凶手”幾個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