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_第二十六章 探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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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胡思亂想,約莫過了半個時候,白振軒竟醒了。迷含混糊閉著眼睛,嚷著要喝水。溫鹿鳴忙去桌上倒水,見水已涼,又去外間,見鬆塔守在廊外,遂讓他取了熱水來。

白振軒嗽了幾聲,吃力道:“我染了風寒,你還是避著些,免得被我感染了。”

雨墨冷嗤一聲,“冇有當主子的命,莫非就連主子都當不好了麼?疇前和姐姐比起來,雨墨不得蜜斯的心,非是雨墨比姐姐笨拙,不過是雨墨本身不肯經心罷了。”

白振軒額上敷著濕巾,因著發熱的原因,兩頰通紅,嘴唇也豔得欲滴出血來,呼吸有些短促。溫鹿鳴表情不由沉重,定是本身昨夜和他把酒夜談,他回婢女塢時路上染了風寒。本身家道貧寒,白少爺詩禮之家,卻涓滴冇有嫌棄他的意義,與他交代親厚。想到此,溫鹿鳴就巴不得替了白振軒的病。

溫鹿鳴打起簾籠走進屋裡,但見鬆塔端了托盤出來,托盤上放著殘存藥汁的青花瓷碗,知是白振軒用過藥了。

白雲暖點頭,“非論何時何地,你且服膺了本分二字,就不會再生出甚麼事端來了。”

“那公子且裡頭坐著,公子要吃些甚麼喝些甚麼,鬆塔正要往廚房去,給公子帶過一些來。”

心硯不解地看著她,隻見她轉過身,嘲笑地回望著心硯,眉宇間鬱結了一股子怨氣,恨恨道:“同胞姐姐竟不如少爺疼惜我,也好,從今今後,你捧你的令媛蜜斯去,我自跟從我的好少爺,看我們兩個哪一個在白家呆得更悠長些。”

惠澤因著洛甫的要求,早就又送了一把古琴出來,因而,洛甫和琴官整日都對琴而歌,纏纏綿綿,你儂我儂。

鬆塔見了溫鹿鳴,忙見了禮,頭向裡間指了指,道:“用過藥了,正睡著,公子不如等少爺醒了再來。”

又一曲彈畢,已到掌燈時分。

溫鹿鳴有些吃驚,本身到了白府才一日,還未見過這丫環,她竟一眼就看出本身身份,再打量雨墨衣裳劃一,目光雪亮,曉得是個極度聰明的,便點了頭,“恰是。”

雨墨垂著頭,冷靜地應了聲:“是。”

心硯遂不再辯白,唇角一揚,笑道:“少爺對你恩深義重,你可要要好好服侍他,纔算對得起他。”

琴官起家嫋娜翩躚地走到洛甫身邊,一邊替他謹慎地捏背捶肩,一邊道:“明日相爺去白府,可帶著琴官同業?”

雨墨見蜜斯對本身好不輕易有了好神采,忙跪在地上,道:“服侍少爺是奴婢本分。”

“有我在這裡守著白少爺,你且自去。”

“你病了,我焉能不來探你?與其在靜宜齋內胡思亂想,不如來婢女塢守著,也好放心。”

見琴官眉眼低垂,媚態百生,洛甫抓住他一雙女子般荏弱無骨的手,笑道:“不但去白府要同業,就是回京都也是要同業的。”

“雨墨姐姐是少爺身邊靠近的丫環,鄙人借居白府,實在羞慚,今後還請雨墨姐姐多照顧纔是。”

溫鹿鳴道:“我且守著他醒。”

雨墨說著就引著溫鹿鳴去窗下椅上坐了,又上了滾熱的香茗放到幾上,欠了欠身子道:“公子在此略坐,雨墨去廚房看看少爺的藥熬得如何,晚間另有一劑藥要吃。”

白雲暖摸摸哥哥的額頭,見燒的確是退了,看雨墨的目光遂溫和了些,“少爺這一場病倒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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