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放心你們兩個……”連心歎了一口氣,“先把我交代的事情叮嚀上麵的人做好,其他的事情我本身會措置的。”
她已經去見過顧承澤,但是那次見麵不過是在他傷口上撒鹽罷了,再去見他,不是給他添堵嗎?
連心表示助理先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內便隻剩下他們兩人。
“我能夠承諾你跟顧承澤仳離,但是你要實施你的承諾,撤回案件,並且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你明天去病院了?”鐘安信問道。
她還真不曉得該如何交代,顧承澤的態度那麼果斷,當著她的麵就撕了仳離和談。
連心稍稍蹙眉,他這個時候來做甚麼?莫非是問仳離和談的事?
連心愣住,他的動靜未免也太快了些。
“好了,你彆再說了。”連心心煩意亂,回身便往門口走。
他隻是不肯意讓他們再見麵了罷了,跟顧承澤見麵,隻會擺盪連心好不輕易才下的決計。
張書璿無法,隻得先行分開。
“玉總,您是在為三少的事情憂愁嗎?”
隻不過就算旁人說她冷情冷血,她也拎得清本身的豪情,當初的統統隻是打動罷了,疇宿世到此生,她從未對鐘安信動過其貳心機。
但是鐘安信最後說的那兩句話還是讓她久久冇法放心。
她衝鐘安信點了點頭,眼神卻決計避開。
張書璿細心察看著連心的神采,但是並冇有看出甚麼。
連心抬起眼睛,眸底閃過一抹驚駭,下認識捂住本身的腹部。
“連心,我之以是會走到明天這一步,究其本源就是因為我太愛你。我想你應當很清楚,我曾經不顧本身的生命和前程也要保你安然,現在這個孩子就在你肚子裡,你以為我會做傷害你的事情,奪走這個孩子?”
但是現在的她又有甚麼體例與權勢滔天的鐘安信對抗?他纔是現在帝都真正隻手遮天的男人。
她走後冇多久,助理拍門出去,“玉總,信少在內裡。”
“對了,顧承澤那邊我會去處理,你不必再去見他了。”
“之前大夫診斷出你有身概率很小,能夠有個寶寶,很高興吧?”
“我是聽在病院事情的朋友說的。如何,你擔憂我會傷害這個孩子?”
鐘安信淡然一笑,“我還不至於卑鄙到那種程度。”
連心驀地抬開端,“為甚麼?”
為甚麼鐘安信不讓她在去見顧承澤,他是否又有了甚麼彆的打算?
臨出門時才轉頭看她。“記著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