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政官?”連心如有所思。
她道:“你退位以後E國的親王位一向懸空,要不是冇法交代,想必顧夫人她必然會比及你歸去,然後再想體例讓你轉意轉意。”
這熟諳的體溫讓她整顆心完整淪亡,她纖細的手指攀在他的胳膊上,“天一亮我們就去E國找顧夫人,她現在應當非常傷害。”
“我媽如何了?”
“你們甚麼時候返來的?為甚麼要在這個時候返來?”
“以是你現在纔對她的傷害袖手旁觀?”連心問他。
“我們就在帝都,你來找我們吧。”
顧承澤是曉得E國那邊情勢龐大,以是纔不肯帶著連心一起冒險。
“她一向那麼儘力想要為你策劃到一份職位,乃至傳聞前幾天都還在顧家住著,如何能夠剛一歸去就當即讓顧言聰領受本技藝裡的事情,這前後彷彿有點不太合適她的根基行動邏輯吧?”
“三少呢?”
“你感覺有題目?”
隻是如許一個動靜,已經充足人揣摩了。
連心點頭,“或許這類時候,越是信賴的人越是會叛變她。實在你能夠已經猜到了,現在E國已經政局不穩,顧夫人她很有能夠已經身陷險境。承澤,你到底在想甚麼?”
顧承澤卻俄然抬眸看向她,“實在有一件事我一向瞞著你。”
即便顧承澤不在親王位,但是顧夫人一向還將他視為本身的交班人,以是很多首要的事情還是會出於風俗來找顧承澤籌議。
你父親留下的錄影帶你也看過了,顧夫人本就是個脾氣剛烈的人,每小我都有分歧的脾氣,也有本身的底線。如果她的事情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敢包管本身就必然能比她做得更好。”
來不及多問,連心跟著連子嘉給的地點找到了帝都病院。
這一夜連心睡得很沉,一向到第二天中午方纔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