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樓梯隻通到露台處,真正要上房頂,還需求踩著瓦片走一段斜度很陡的危路。
言澤舟曉得她說的他是指誰。
可安更不曉得該如何接話了。
言澤舟冇有否定。
他的,又何嘗不是?
“你不會一整天都在這裡喝酒吧?”可安翻看著他身邊的便當袋,便當袋裡有很多空瓶子。
可安又問了一遍,言澤舟發過來一個定位。
他又想起她曾對他說,她的家庭,就是她的暗瘡。
她說得故作輕鬆,但言澤舟眼底的光卻暗了下去。
傅殷看著他的背影,一口氣滯在胸口,悶得心慌。
他們各自溫馨地坐了一會兒,誰也冇有說話,隻要便當袋在風裡搖擺出輕響,越響越靜。
“我一向在設想,他會是個甚麼樣的人。是不是也像其他孩子的父親一樣,有著寬寬的肩膀和一下就把我舉過甚頂的力量。”
他上過一次當,絕對不會再上第二次。
可安冇答覆,隻是問:“你如何上去的?”
她乖順地由他抱著,也反抱住了他。
“來找我?”言澤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冇一會兒,言澤舟發過來一張照片。
他的臉在月光和星光的暉映下,帶著幾分凜冽幾分失落。